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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庚寅有些急眼儿,连忙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随口一说罢了。自古以来,权力核心都避免不了派系之争,这都争了几千年了,也没见得争明白什么。”
“米国不是照样有个‘驴象之争’?像倭国更是派系林立,你方唱罢我登场,各派轮流上台,甚至出现过二十二年换十六任首相的情况。咱们国家搞的是民主集中、**专政。作为唯一的执政党,必须允许党内出现不同的声音,有了不同的声音,大家才能坐下来辩论,真理永远都是越辩越明嘛。那些政见相同的人自然而然会走到一起,走到一起就会形成派别。这样只是政见相同而形成的派别,不用于那些利益派别,前者是因公而形成,后者是因私而形成,二者有着天壤之别。像我们这些人,就属于前者,我们聚集到一起,都是本着一颗公心,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着想,没有掺杂任何私人因素,所以,选谁做接班人,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赵老一席话,说得王庚寅脸色微红。
“小王,我说这么多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赵老批评的对,看来我还是不够纯粹啊。”王庚寅勇于承认道。
“你我皆凡人,又有谁能真正超脱凡尘?”
赵老说完,直起腰,放下手中的毛笔,又完成了一幅作品上书四个大字——超凡脱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