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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实际上，你爷爷走的路，只适合他自己，万一天那老东西，自己摸索出的王者道路，乱七八糟。”
“老东西天赋不咋滴，恒心却是很坚定，吃丹药，吃丹药，吃着吃着，把自己吃到王者了！”
“你爹也是学着他，乱走一通，也成了。”
听到此话，万子航脸色几番变化。
秦尘这话说的……太直接吧？
万一天！万九千！父子二人，同为王者，乃是万千阁的招牌。
自古以来，能够成就王者的，哪一个不是天赋过人，机遇过人！在秦尘口中，反倒是有些不值一提的感觉了。
万倾雪此刻听到此话，也只是笑了笑。
这万千大陆，只怕能够让秦尘放在心中的，一只手数的过来吧？
“你归一境卡了那么久，自己感觉不到吗？
灵识聚集，消散，聚集，消散……”秦尘徐徐道：“你聚集灵气，与我看看！”
万子航闻言，立刻照办。
他早就到达归一九脉境，九大天脉呈现。
九脉归一，归一的位置，正是天门。
天门，在脑海。
此时此刻，万子航额前，九脉连成一点。
那一点内，一丝丝虚无的力量，徐徐出现。
“比我说的还严重，灵气无法聚集成真形……”秦尘淡然道：“天人之境，灵识攻击，十分强大，不同武者，灵识攻击展现不同。”
“譬如我，到达天人之境的话，灵识会是这样的……”秦尘话语落下，手掌一招。
在其眉心之间。
九道光芒，徐徐出现。
九色！灵识！这一刻，万子航、万倾雪，甚至是谷新月，都是目瞪口呆。
秦尘，归一三脉境，怎么凝聚成的灵识？
灵识！灵气和武者意识的结合。
武者的意识，在天人之前，是不能聚现的！可是秦尘……聚现出来灵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