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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占比很重的。
选购完毕,夜校统一付款。
手续走完,姜澄和陶瓷厂厂长说了再见,带着一众夜校人回了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后,夜校同学回房间整理行李,准备明天离开。
姜澄拿着红色的陶瓷盆找下面的招待所大妈聊天去了。
“姜澄太谢谢你了,这红色的可不好买了!我儿子着急结婚,没个大红色总觉得差点啥。”
大妈把票据和钱给了姜澄。
心里想着她就是随口一提,结果这姑娘说给买来就买来了。
姜澄收好钱票,熟稔的道:“那也是咱投缘,这是我的电话,要是有什么急事您找我。”
大妈也不傻,立即开口道:“那感情好,我这都是省话剧院的人,要是有什么新鲜事,我就找你聊聊。”
姜澄笑意更深了。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大妈不一定真的给她送信,但打兔子搂草,顺手的事儿。
姜澄防的是冯娇娇,虽然目前看起来她威胁性不大,但谁知道呢?
留一手,总比不留好。
与大妈沟通之后的姜澄回到二楼房间,和简月娥聊会天后,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早,夜校的人背着自己的行李准备去往火车站。
姜澄下来后,被招待所大妈喊了一声。
她走过去后,大妈塞给她一个热乎乎的布包。
目测里面包了三个大铝饭盒。
姜澄:人格魅力这么大了吗?大妈给她送东西?不像啊?
“姜同志,这是早上有人送来的,里面有口信儿。”
原来如此。
姜澄感受着手里的温热,心下有所猜测。
“谢谢您了,咱以后有缘再见。”
姜澄和大妈说了再见,抱着热乎乎的布包走出了招待所。
出了招待所的姜澄眺目远望,在招待所对面看见了坐在轮椅上沈确。
初秋的薄薄晨雾中,沈确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身子一动不动,好像一尊雕塑。
姜澄:这人几点来的?头发都湿了。
一直等在外面的沈确,看见姜澄出来的一霎那,精神状态立即不一样了。
就像一朵快干涸的沙漠小花,突然被甘露灌溉,焕发新生。
四目相对。
阳光吹散雾气,姜澄浅浅一笑,嘴形说了两个字:谢谢。
沈确见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