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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
所以说，此番陈凡选择的路，毫无疑问乃是最正确的决定。
个中良苦用心，一般人还真的很难看出来。
临渊城下，周擎天与司马征尽皆一身甲胄，站在军队的最前方。
在两人伸手，是密密麻麻的周晋联军，放眼所过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尽头。
他们尽数将临渊城四个方向围了个水泄不通，摆明了要从四个方向同时发动攻城。
司马征抬头望向城墙上的陈凡，整个人嘴角带着阴冷的笑容。
“陈帝，老友相见，为何不出来相迎，这样做，未免十分不礼貌吧。“
陈凡闻言之后立刻回应：“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晋帝你与周帝到我东神州拜访，理应你们现行前来参见才是。”
两军对垒之前，虽然还未开战，但两边主帅已经开始了刀光剑影一般的言辞交锋。
不要看只是小小的言辞交锋，但这里面的学问了大了去了。
若是那一方失利，或多或少的会影响到士气的凝聚，这在战场之上可是大事！
毕竟双方都是帝王出面，自家的帝王比不过人家的，这不是妥妥的打击士气的最好时机吗？
“小小竖子，焉敢叫朕前去参见，你可知道，即便是你父亲，见了朕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兄长！”
司马征话锋一转，开始变得凌厉起来。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难得住陈凡，只见他依旧淡定的回应：“闻名天下的司马氏攀亲戚的功夫着实了得，当年那古闻天，是不是就凭借这一手功夫，篡了大晋的江山？”
陈凡一句话直指要害，竟然点名了大晋当年那一段往事。
司马征闻言整个人呼吸一滞，面色刹那间被憋的通红，一时间竟然找到什么反驳的话语了。
毕竟陈凡说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这些年来只不过碍于大晋的面子，没人敢当面说说出来而已。
倒是成全了陈凡，成为第一个捅破窗户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