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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教他的。
是谁教的莫星辰？
再一次瞥了闭眼假寐的陈凡一眼，李煜心中已经有数了。
“看来你，并不是毫无准备嘛，只是不知道，面对我之后的变招，你又该如何应对？”
李煜刚刚想到此处，莫星辰再度冲着那名老者发问。
“老人家，你刚才的回答很好，我想那种问题，此刻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是这样的回答吧。”
“那么我再来问你，若是等你发现自己被人害的家破人亡之后，却发现这个害人的是一个彻侯，连陛下都不能轻易斩杀的存在。”
“你……又该如何选择？”
这一次莫星辰话音落下，冯四海第一个忍不住出来制止！
“胡说八道！！”
“莫星辰，你这是在偷换概念，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这样，不要误导普通百姓！”
面对这样的质问，莫星辰毫不在意：“冯学士，从始至终，我有说过我问的问题跟今日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在下只是有些好奇，因此想要解答一下心中的困惑而已，这都碍着你了吗？”
一句话，差点没把冯四海噎死，想来想去，他还真的没什么办法反驳莫星辰的话语。
“哼！我看你还能装的什么时候！”
喃喃自语了一句，冯四海退了回去，而莫星辰，却再度看向老者。
老者心里那个痛苦啊，心说这个大官怎么老是盯着自己不放。
为什么这得罪人的事情都要找他来说？
“老人家莫要害怕，我只是想要问问你的想法而已，若是害的家破人亡的是一位彻侯，你又该如何选择？”
到最后，那老者实在是烦了，也没多想，便说道：“你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对劲。”
“彻侯怎么了，彻侯杀人就不用偿命吗！”
此言一出，李煜与冯四海脸色突然一变，但是莫星辰，却渐渐绽放出了一抹微笑。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