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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抱着怀中的苏馨，他情不自禁说出了情话。
“那现在呢？”
“现在你在我的眼里，剩下的全是美。”
杨杰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爱上她，但是除了用爱与美这两个字，他找不到更好的词汇表达了。
“你内疚吗？”苏馨问，“对于你老婆。”
“不，我不内疚了，这是一场纯粹的行为，已经无关世俗与道德。”
“这不像你说出来话，你一直以道德为自己最根本的原则。”苏馨微笑说。
“是的，现在和以后我都不会改变这道德的原则，但是在刚才……我根本就不在人间之中，又怎么可能用人间的道德来束缚我呢？”
“我明白了，你还是你，但是你已经不是你！”
“呵呵，可以这么说吧，多谢你，是你带给了我巨大的感动，燃起了我沉睡许久的自由意志，三十年来，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像活着，只是在做别人也做过的事，结婚生子，然后教育孩子，之后就是退休，过上老人的生活，可是这样的一生，真的意义不大，不过我也不会放弃这样的生活。”
“为什么？”苏馨好奇问。
“正因为这些平凡，才能让我拥有刚才那样的感动与非凡的感受，如果没有这些平凡，刚才那些又算什么呢？世界没有坏人，要警察干嘛？世界没有平凡人，要出类拔萃的天才干嘛？”
“呵呵，你的精神升华了，你真是个天才。”
“不，你才是天才，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过本质的我还是没有变化的，只是到天堂走了一走。”
杨杰笑着，点了一根烟，他又回到了沉思之中。
“那你还要不要报复李文？”
“当然，不管什么事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碰我老婆的男人，我一定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