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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就少了。
还好杨杰记忆力好，认得过来的路。
开了没多久，终于看到了那套七层高的米黄色楼房了。
一楼有一间便利店，便利店的前面有不少工人围着打桌球，也一些闲人在旁边铺开捉象棋。
在便利店的里面还有很大空间，杨杰他们不需要走进去就能看到那里还有一间麻雀房，里面的人打着麻雀的声音十分响亮，人还没有走进去，就已经听到了吆喝声。
“你爸爸会不会就在麻雀房里？”杨杰问。“我哪里知道呢？”
张素婉摇了摇头，过来的时候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所以杨杰他们也不知道张通德是不是在这儿。
张素婉回来这里并没有几个人认出来，因为张素婉很少回来的，而且高中之后，就更少回来了。
而在这里最久的，应该就是楼下的这个便利店老板了，他们一家人在这儿有十年了。
所以见到张素婉的出现笑脸迎了过来。
“素婉，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回来看你爸的呀。”
便利店的老板娘打着招呼过来，在便利店周边的男男女女都望了过来，纷纷打听起张素婉的来历。
“阿姨，我爸在打麻雀吗？”张素婉点了点头问。“不在啊，房东没有告诉你呀，他去澳门了呢，现在还没有回来。”
老板娘这么一说，让得张素婉差点要被气晕了。
赌徒都是这样，越输越不服气，输到眼红之后就拼命了，他都不知道跟别人又借了多少钱。
“他没跟我说，难怪我打电话没人接呢，最近我爸有没有跟什么人见面？”
张素婉想试探一下，看老板娘是否知道他跟谁借的钱。
“你是说女人吗？”
“不是，我是说其他一些特别的人，比如开豪车过来的人。”张素婉问。
“这个还真没见到，不过你爸好像在澳门认识一个女的，回来过一次，不过第二天一早又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澳门本地的。”便利店老板娘说。张素婉心头更不安了，她觉得可能是那个女人骗自己爸爸去赌的。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赌场的托。
“谢谢了，对了，我爸又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张素婉问。
“没说，他就是说过几天赢了大钱就回来，今天才过去的，应该还回不来那么快吧。”
杨杰与张素婉互望了一眼，心头都非常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