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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一旦剪断那根绳子,风筝就该飘走似的。
如今有了韩蛰的骨肉,再瞧这屋子,心境就稍有了些不同。
令容呆坐了半天,想起丰和堂里还有事,忙加了厚衣裳,正要出门,却听外头人语喧哗。旋即,杨氏便携着韩瑶笑吟吟走了进来。
令容诧然,起身相迎,未待她开口,杨氏已然道:“徐郎中说的是真的?”
许是盼孙子的心太急切,杨氏一眼瞧透令容的诧然,笑道:“昨晚受了点寒,今早特地请她来瞧瞧,才知道她刚来过你这里,还诊出了喜脉。”
难怪来得这么及时。
令容请杨氏做了,接过宋姑倒的茶捧给她,“她说是喜脉,想必是真的。”
徐念的医术杨氏信得过,瞧着令容,低笑道:“日子对吗?”
令容颔首,头回被人问及**,有点羞赧地笑,声音又低又软,“大概是对的,这个月的月事也还没来——母亲受寒要紧吗?”
“受点寒什么打紧。回头我再给你请个太医,好生照料。”杨氏啜了口茶,笑眯眯瞧她。
旁边韩瑶也是待嫁的姑娘,该知道的事,杨氏也教得差不多了,瞧着令容,眉眼弯弯。
令容在她腰间轻轻拧一把,“笑什么!”
“替你高兴啊。”韩瑶的目光在令容小腹盘旋,见她只管站着,拉她坐下。
有孕的人不宜操劳,且如今寒冬腊月,若是出门受寒吹了风,用起药也麻烦。杨氏先前安排令容做事,不过是想教她些处事持家的法子,如今令容有孕,自然便将俗务都免了,只叫她安心养胎,若有什么话,只管打发宋姑,不必冒着寒风跑来跑去。
令容应了,将杨氏的一堆嘱咐都记在心。
送走婆母小姑,便往侧间里去,写家书给宋氏报喜。
信递出去,外头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令容百无聊赖,索性挑了两本食谱,琢磨起往后的三顿饭。
……
到傍晚时,天上浓云扯絮似的堆着,冷风刮了半天,渐渐卷了雪砧子。
韩蛰坐在锦衣司衙署里,脸色阴沉得骇人。
虽说已升任门下侍郎当了相爷,那边的事情却不算太多,韩蛰也只在震慑部下、商议朝堂大事时才摆出相爷身份,更多的精力却仍在锦衣司。
动荡朝局上,掌握天底下各处机密消息、刺探重臣行止动向,有极强战力的锦衣司显然比门下那些文官有用得多。
樊衡办差在外,此刻站在韩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