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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入非非，忽然听方国权说道：“秦局长，请你谈几句吧。”
他赶紧收住心猿意马，略微斟酌了下，便侃侃而谈起来。
秦枫的口才很好，而且这种发言也多半是官话和套话，无非是如何受教育，如何有感触，最后再表个决心之类的言语。自然是张口就来，听得方国权二人不住的点头。
一番慷慨陈词之后，谈话也接近尾声，就在他准备收起本子和笔的时候，方国权突然说道：“以上是例行谈话内容，下面还有几个具体问题想和你聊一聊。”
他不由得一惊，愣愣的看着二人，不知道方国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尽管心里非常紧张，可表面上还是镇定自若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