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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但紧接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在耳边缠绕。
“不死，不灭！”
“不死，不灭！”
“不破，不立……”
这感觉很熟悉，对了，以前跟雷神打的时候，也发生过这种情况，打不死！
对了，纪清月曾经说过，他莫名其妙的修出了永恒之道，这是连至高神都不一定能修炼成的境界。
那么，自己没死吗？
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的神魂之中，出现了一个光团……那些永恒之道的不死不灭，就是从这个光团中散发出来。
这一次，他终于明白了。
这就是他的本源。
能一直轮回不灭，轮回了一百零八世都不灭的真谛。
要不然，没人能保证自己能平平安安的轮回一百零八世，因为你不能保证会遇上强悍的家伙，在你还弱小的时候，就灭了你的神魂，神魂一灭，自然无法继续轮回。
但这个光团，就是保证。
是他的本源。
同时，他还发现了一团小火苗。
是朱雀的不灭之火。
一发现这个，叶开立即高兴的蹦起来……是神魂，身体早就没有了，没错，朱雀是原始四灵，祂是不灭的象征。
同时，他又听见了一个声音——
“哥哥，哥哥，你醒醒，你醒醒——”
“哥哥，我回来了，你一定要醒过来！”
这是，好像是，环儿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听见了另一个声音：“叶开，叶开，你醒醒，你醒醒——”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
就像他是沉在水中，听水面上的人喊话呃，很模糊，很模糊。
再然后，他感觉神魂出现了炙热，有一冷一热的能量包裹着他，一会儿舒服，一会儿痛苦，他看不见，只有身体的本能。
然后，他开始做梦。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经历别人的人生，感受别人的情感……然后，一世，又一世，所有的旁枝末节，所有的细小经历，都清清楚楚。
他仿佛迷失了。
每一世，他都要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这种痛苦，足足经历了一百零七世。
终于，回到了一百零八世，叶开。
他终于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