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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人类的力量让我们动容，你们的智慧让我们忌惮，两者合二为一，恐怕真的能暂时击退我们。”
暂时……
击退……
捕捉到了这两个关键词，李明呲牙微笑：“看来我猜对了……华国古代有传说，人死之后有灵魂，冤屈亡魂有怨念，越是位高权重或者冤屈枉死的人，越容易成为厉鬼，头七索命，游荡人间。”
说到这，李明略有停顿。
“继续说啊。”冥鬼头颅毫不在意的晃荡两下，诡笑提醒。
李明也露出笑意：“这些传闻皆是捏造，用以欺骗世人，而伪造这一切的正是你们鬼怪，你们鬼怪故意散播谣言！”
冥鬼头颅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李明迈前一步：“错了，我们大错特错……从古至今我们人类始终看不清真相，疑云重重，迷障万千，被你们谣言欺骗。”
“你到底想说什么。”冥鬼头颅缓缓靠近，氛围压抑到了极点，仿佛有无穷无尽的阴霾充斥乳白房间，侵染森森恐惧。
但李明并不惶恐。
他只是微笑，声音放轻：“我猜的没错……你们不是地球生命，你们的根源来自外太空——你们是太阳系之外的来客！”
嘶！
冥鬼张开嘴巴，头颅炸裂，直接显化鬼躯真身：“有意思，我不得不承认，我历经五百多年的时光，你是我见过的人类之中，最智慧最有胆魄的人类学者。”
“多谢夸奖。”李明微笑。
“不，这不是夸奖，因为你的猜测并不准确。”冥鬼鬼躯时而化作猩红圆球，时而化作正方形鲜血囚笼，最终定格成了人形，只有上半身，幽黑眼目饱含讥讽：“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可你猜错了。”
呵呵。
李明笑了笑。
尽管他是普通人，血肉之躯孱弱，思维意识脆弱，但却有闪耀万古的意志胆魄。
“是么，我猜错了。”李明整理衣襟，绕着冥鬼走了两圈，意味不明的低笑道：“那么我不妨换个说法，你们诞生于地球，但你们的起源来自外太空，让我猜猜你们的起源究竟是什么东西。”
放肆！
冥鬼猛然嘶吼，轰隆一下撞得李明抛飞十余米，狠狠撞在乳白整洁的墙壁上，重重跌落在地。
“闭上你的嘴！”
“人类李明，我警告你，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宽容仁慈的留你性命，你也该报偿我们了，研究进展如何了，现在可有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