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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就没两个活物。
陆饮冰把座椅往后调了调，一上车就开始睡觉：“我眯会儿，到了叫我。”
小西：“好嘞。”
等确认陆饮冰睡着以后，她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悄悄地给方茴发消息。
【吓死我了，差点说秃噜嘴。】
方茴——【我在家等你。】
方茴说的家是她和小西用攒地积蓄在五环开外首付的一套小两房，刚确认关系就去看楼盘了，效率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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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茴又问——【陆老师没发现什么不对吧？】
小西回——【我刚有点露馅了，她看了我好几眼以后不看了，估计是累了，懒得动脑子想。不过，看她不爽的样子，大概是不知道我爱豆现在在家。】
方茴——【你看你旁边，陆老师在看你手机！】
小西是和陆饮冰坐在一排的，陆饮冰就仰着脸睡在她身边。但那是在之前，方茴这话一说，小西猛一偏头，果然看见陆饮冰正睁眼看着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宛如鬼魅。
小西“啊”地一声，差点尖叫起来。
定睛一看，哪有什么人在看着她，都是她的幻觉。动车正路过荒郊，窗外的树影影影绰绰，乍一看真的像是黑魆魆的鬼影，商务舱里除了一个睡着的陆饮冰空无一人，乘务员站在门口离这里远远的，小西感觉手臂上袭上了一层寒意，不由得隔着衣服抚了抚自己的胳膊，起身去拉车上的帘子。
把树影隔绝在视线范围之外，小西被方才的幻觉惊吓到的神经才短暂地得到了纾解，然而下一刻，她真的尖叫起来。
“啊！”
刚刚还睡得昏昏沉沉，不时随着列车的动向而上下点着下巴的陆饮冰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蹙眉道：“你干什么呢？动来动去的。”
她表面上睡得安稳，实际上对外界的一点儿动静都知道，小西玩手机按键盘就算了，拉窗帘的时候还碰到了她的手，她现在暴脾气着呢，于是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
小西的尖叫声引来了乘务员，“您好，女士，请问需要帮助吗？”
“没事，不需要谢谢。”陆饮冰道。
小西认错道：“我刚刚以为自己见鬼了。”
陆饮冰：“……”
这时乘务员直直地看着陆饮冰，结巴道：“您、您好，请问你是陆……”
乘务员在她们上车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