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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包括在三个字里。
梁舒窈笑了一下，眼泪却掉了下来，原来她这二十余年，不过是简单的三个字。
她说：“没关系。”又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刻进骨子里，又像是要把她从灵魂中彻底抹去，说，“我爱你。”
“……”
“我爱你。”
“……”
“我爱你。”
“……”陆饮冰牙关紧咬。她不能回应。如果没有夏以桐，她或许会重新考虑两个人的关系，但世上没有如果。
“你要回答我。”梁舒窈看着她，很认真的神色。
陆饮冰松开咬住下唇的贝齿，很轻地问：“你要我回答什么？”
“你不爱我。”
陆饮冰点头：“……好。”
梁舒窈说：“我爱你。”
陆饮冰说：“我不爱你。”
“好。”结束了，梁舒窈泪流满面，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抽了两张纸巾轻柔地将自己脸上的眼泪擦掉，一点一点慢慢收回失态，归于平静。
陆饮冰神情愧疚，在她面前垂手立着，像犯了错的小学生。
梁舒窈莞尔：“行啦，弄得跟我欺负你似的，不就是表白失败了吗？谁还没有个失败的经历？不稀奇。”
陆饮冰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表姐……”
所有的语言都在此刻变得贫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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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窈端详她半晌，终于抬手指了指门，不耐地说：“赶紧滚。”
陆饮冰深深看她一眼，出去带上了门。
梁舒窈目光始终追着她的背影。
送走陆饮冰，梁舒窈回浴室再冲了一个澡，眼睛用冰袋敷过，戴上墨镜口罩，鸭舌帽，随身背了一个小包，下楼，低调地从宾馆离开了。
就像是从没有来过，可是该改变的已经改变了。
如何放下，时间会告诉所有人答案。
夏以桐又接受了一番情场老手方茴的教导，斟酌着吸取了一点自我感觉有用的，正在房里演习呢，门从外面推开了。
“陆老——”夏以桐顿住，笑容消失。
陆饮冰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脸颊朝下。
夏以桐要上前查看，陆饮冰伸出一只手，把她推开，隔离开自己的视线：“让我安静一会儿。”
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