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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无踪。

**底下是冰冷坚硬的纹身椅,男人又开始怀念起想要当手机关机、查无此人的渣男。

酒精擦上去就开始犯凉,那种凉天然就能让人回忆起针扎的痛……

男人下意识地偏了偏脑袋,然后就听见耳边,小姑娘在那咯咯笑:“你怎么回事啊,那么怕扎针?”

“小时候唯一一次调皮,跟别人翻墙去施工地,”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揉了两把,嗓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没注意下面,一脚踩到扎了钉子的模板上。”

徐酒岁“嘶”了声,瞪圆了眼,觉得自己的脚底都开始痛了。

薄一昭看她这样子,伸手捏她的鼻尖:“是不是忽然心疼老公了?”

“闭嘴,你别老讲那两个字呀!”徐酒岁被他的用词臊红了脸,“讲故事骗我心软是不是?”

“是真的,”他说,“你可以去问问门口那个,还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门口那个自然说的许绍洋,看来他们小时候感情真的很好……

当然现在也不差,因为刚才许绍洋看上去是想把他们两个切成块状扔进门口的**箱里再送去**回收站碾碎的,但是他很文明且克制地,只是让他们“早点滚”。

徐酒岁给打洞枪换上医用的钢针,消毒好,将冰凉的枪压在那人的耳垂上:“三秒,很快的噢,我数三声——”

薄一昭表情有点不自然了,瞥了她一眼:“好好数啊。”

“嗯,三,二——”

“啪”地一声,她纤细的手腕一震。

坐在纹身椅上的男人痛得弯下腰。

徐酒岁第一时间扔了打洞枪,将他拽起来,踮起脚凑过去去看他的耳朵——她的手握惯了纹身枪,非常稳,所以给他打耳洞技术也很好,压根没出血,只是有点充血泛红。

伸手拍了拍男人发白的脸,她忍笑:“行了,好了……松嘴,牙都咬碎了。”

他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黑着脸将她拉过去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后者猝不及防地倒在他身上,唇边的笑被他吞进嘴里。

舌尖挑开本来就没闭合的牙,找到藏在后面柔软的舌,纠缠。

他痛得厉害,耳朵又麻又烫,握在她腰间的大手也使了力,将她和自己换了个方位,有些粗鲁地压在纹身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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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扫过上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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