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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有眼光。”
“布尔玛，你的咖啡。”维纳斯端了一杯咖啡过来。
“谢啦！”布尔玛接过咖啡杯，打个哈欠，道：“好困啊！”
“不要这么拼命。”左小右双手在布尔玛头顶上轻轻掐揉：“累坏身体不值得。”
“最近是关键时期，一点也不能放松。”布尔玛舒服的呻吟一声，喝口咖啡，道：“还好目前一切顺利，如果之后一段时间的数据正常，人体改造实验就算成功了。”
左小右微微一笑，问道：“话说回来，为什么实验体是兰芳？”
“没有为什么。”布尔玛道：“只是在合适的时间遇到了合适的人。”
“……”左小右默默给布尔玛做着指压，没再开口。
良久，布尔玛轻叹一声，道：“其实是我在网络上发布了征集实验体的广告，虽然待遇优厚，但因为有生命危险，所以最终只有兰芳来报名了。”
左小右愣了下，随即问道：“兰芳这样的武道家会缺钱吗？”
“当然缺钱了。”布尔玛道：“兰芳的武功虽然还不错，但在真正的高手眼里什么也不是，而且别看兰芳那么开放，其实都是生活逼迫，如果她不使用各种手段，根本无法养活那么多的家人。”
“唔？”左小右追问道：“兰芳家人很多？”
“兄弟姐妹六个，还有父母亲戚，零零总总二十多个人。”布尔玛道。
左小右皱皱眉：“这些人有手有脚，难道不会自己养活自己？”
“如果没有任何债务，总能生活下去的。”布尔玛露出同情之色：“但兰芳的父亲是个烂赌鬼，十年前输了一切，还借了高利贷，如果不还钱，就要被杀，而且兄弟姐妹也要被抓去抵债。还好兰芳武功厉害，暂时震慑住了那些人，然后宽限了时间，这才让兰芳有时间通过打各种格斗赛赚取奖金还钱。”
说到这，布尔玛变的很生气：“但高利贷总是要利滚利，虽然还了一些钱，但依旧杯水车薪，然后兰芳看到我给的奖金足够还高利贷，这才跑来报名。”
左小右问道：“你开出的奖金是多少？”
“一亿。”布尔玛随口说道。
左小右恍然，这个世界的一亿可不是日元那么不值钱的一亿，而是相当于华夏购买力的一亿。对普通人来说，十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也难怪兰芳会甘冒生命危险来报名。
要是实验一切顺利，她不一定会死。就算死了，有一亿元留给家人，也足够家人一生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