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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秦帅的眉头皱了下。
他嗅到了一股腥味！
第一反应出来，那是女人的经期气味。
唐雨若的经期明明干了啊。
在维加斯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怎么还有？
于是他仔细的嗅了下，发觉不对劲。
这味道不对。
不但很浓，而且带着些恶臭。
唐雨若的那个还有点淡淡的清香，但现在嗅到的却是一种特别不纯净的气味。
不是唐雨若的经期气味。
那么是谁的呢？
屋里就两个人啊，一个唐雨若，一个黑妞。
黑妞可还是个孩子，一个看上去十岁不到的孩子。
秦帅再次仔细的嗅了下气味源头，确实是从黑妞身上发出来的！
黑妞来经期了？
不像啊，秦帅在那里仔细的观看黑妞，那明明是一张稚嫩的脸，而且，胸处平平，根本没有任何发育的迹象啊！
没有发育，何来经期？
他继续的吸了几下鼻子。
没错，黑妞确实正在经期，看来这事有点神奇，里面有玄机啊！
秦帅不由得开始仔细的观察起很专心画画的黑妞来。
突然，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手背拳骨之处，竟然骨骼磨平！
一般人的拳骨是凸起的，呈菱角形状，只有经常练拳，用拳头做俯卧撑，打沙袋，打木桩等等的，才会造成骨骼扁平下去。
而且，秦帅还看出来了，黑妞拳骨扁平之处的皮肤，有隐约的茧！
那茧跟一般的茧不同。
一般的茧厚实而粗糙，但黑妞拳骨皮肤的茧，显得比较结实而细致，似乎经过刻意的磨皮，把表层磨去，使其不露痕迹。
但逃不过秦帅这种特种高手的火眼金睛。
一个靠卖唱为生的侏儒的女儿，一个不满十岁喜欢画画的穷人家的小女孩，为什么会练拳？
而且，还不只是练着玩玩，从那茧和扁平的拳骨可见，那是下过苦功，练出了火候的。
而最可疑的是，她十岁年纪，为何会有经期？
从那腥浓的味道上判断，可不是那种小女生的初经，花季少女的初经会有一种很纯的味道，那种腥味特别纯正。
只有中年妇女的经期，带着一种相对比较恶臭的感觉，因为女人的经期本身就是一种排毒，到中年之后，那毒素很杂很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