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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点担心张生。
我摇了摇头，并且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她。
“要不我去那里守着，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我还是拒绝了，那个地方并不安全，那个女人能得到这么多的鬼魂。想必也不是一个平常人，江漪去了很有可能是羊入虎口。
关键是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还是问稳妥点好。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张生。
他待在一个腥臭味扑鼻的血红世界里朝我呼喊着什么，但是我听不见他的声音。
我也是头一次看见他这副表情，无助又可怜。那血红世界里有一根根像是锁链的东西将他给牢牢拴住了，让他动弹不得。
但我此刻只是一个旁观者，帮不了他什么，他看起来透明了许多。那些锁链像是树根扎根在他的身上，将他当做了养分。
半夜我从睡梦中惊醒，却是再也睡不着了。这绝对不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张生托梦给我了，告诉我他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