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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奈与悲伤。
“我承认找上你是我的错，我要是不对你起歹心也就不会前功尽弃，现在不仅我的计划没能完成，我还会赔上一条性命。可能这就是命吧！”
最后他苦笑一声来到了那红棺材面前，双手轻轻的**着那血红的棺盖，最后更是将脸贴了上去。
“这里面是你的妻子？”
我忍不住问。
“不错。但不是原来的那个妻子了。”
正在我疑惑之际，他将棺材盖给挪开了。
我看见里面躺着一个女人，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她的面皮不在了，被人给剥了下来，鲜红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衣领那里。
“三年前的一场大火将她给吞噬。最后虽然命捡了回来，但脸却是彻底的毁了。她无法接受，我也无法接受。所以我带她去了很多医院，接受了许多治疗，不过不仅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她的脸还烂的更严重了。”
“最后医院更是拒绝帮她治疗，小孩看见她被吓得哭，别人说她是怪物。叫她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昔日的朋友对她冷眼嘲讽，所有人都歧视她。恶语中伤她，最后她承受不住躺在棺材上**了，鲜血浸红了整副棺材。”
林海看着棺材中的妻子。他的语气有些颤抖。
我想不到还会有这样的一段往事。
但是！
“但是她并没有走，她愤恨，是那些人将她给逼上了绝路，明明她也是受害者，但她没有得到同情，没有得到怜悯。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所以她让我将她给画在画上，她要去报复那些将她给逼上绝路的人，同时她也想要一张属于她自己的脸。”
林海回头看向了那幅画。
“那画里是你的妻子？”
我愣住了。画里面的并不是千面鬼，而是他的妻子？
林海有把鬼魂画到画上的本事，这让我想到了徐坤。那是不是也出自他之手？
“说是也是，但说不是也不是。”
林海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我完全被搞懵了。那画里到底是不是她的妻子？
“那幅画是用我妻子的皮作为画纸，以她的血与骨作为颜料画出来的，我将她画在了那上面，她要我帮她恢复容貌，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我查遍古书，也的确找到了这么一个办法。”
林海有些懊悔的摇了摇头，我看向那红棺材中的尸体，这个办法我已经猜到了。
那便是让她的妻子残害完所有伤害过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