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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还是洗头？”
我问，并不想把我的不安表现出来。同时我往他的头上看了一眼，正常的灰色，不过他的眼睛很吸引人。
“都不是。”他摇了摇头，“我来这里是跟你借一个鬼魂的。”
我面色一惊，他还真是语出惊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装糊涂。
“你身后那两个不就是鬼魂吗？”
他指着张生与江漪说道。
“我跟你非亲非故。就算我有鬼魂，但我为什么要借给你？”
我看向他，鬼魂我是绝对不会借给他的。谁知道他要拿去做什么，并且这是原则问题。
“只要你肯借我鬼魂，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他开出条件。
我对他的条件并不动心。我只想知道他想要鬼魂去做什么。
“如果你告诉我你的目的，如果我觉得合理的话我可以考虑借给你。”
我这样说也只是想套他的话，鬼魂我是不会借给他的。
他犹豫了。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他的目的，我也不急。
最后他还是没有告诉我目的，转身离开了。
而我脸色却是凝重起来。他能看见鬼魂就代表他的眼睛不同寻常，要么是阴阳眼，要么是开了天眼。开了天眼的一般都是我们这一行的。
而活人要鬼魂目前我只知道两个作用，一是像张半仙那样养鬼，二是像我这样。用鬼魂去换取寿命。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人与鬼毕竟不能过多接触，接触多了那就会出事。
我本以为这个男人不会再来了，但没想到就在晚上他又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幅画进了我的店里。
“只要你肯借一个鬼魂给我，我就把这幅画送给你。”
他将画摆在桌上摊开。我当场便怔住了，只因这不是一张简单的画。
这画里画的是一个女子，说她秀色掩古今也不为过。这画栩栩如生，像真的一样。
她的确是真的，因为这画里是一个鬼魂。一个女鬼。
我看向这个男人，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这画是我意外得到的，里面的确有一只女鬼。她是被人画在这上面的，渐渐地我也弄清楚了一些东西，那就是你的意识可以进入到这幅画当中与她相会，并且对你没有任何坏处。这是我的一个秘密，也是我的一个宝贝，我现在拿她跟你换一个鬼魂你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