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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说些坚硬的话,像冬雷夏雪乃相离或该说些圆转的话,像执子之手白头不离。总归是要说些什么。
我怕等青春潦草成过往,再没有心境没有时机坦陈心迹。怕我踏遍青石桥等你,你撑油纸伞而来,又坐乌篷船远去。
我想起茨维塔耶娃说,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我也如此想着。
可我既无俊朗的外貌,也无幽默的言谈,甚至时不时还会做一些愚蠢狭隘的事,说一些肤浅无趣的话。我多希望,生活这么长,能够伴你左右的是一个有趣又仪态蹁跹的人。
其实,也就是短短的三个字,二十四笔的转折,我竟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你这么聪慧,定会笑我没得文采,迂腐倒是与日俱增。可你若是听得不厌,我愿余生请你指教。
我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情况下看到这些琐碎无谓的字迹。是穿着宽松的棉织T恤坐在新居的沙发里,厨房里是谁忙碌洗碗的身影,还是在婚礼的现场,此时你又站在谁的身侧,是正哭着笑,还是正笑着哭。
我是不知的,我唯一知道的是,穿婚纱的你应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美丽本是俗字,可我却已辞穷。
最后我还是后悔了,我还是希望,能与你一起跋涉在荒漠沙谷的是我,能与你探寻未知精彩的是我。
山脊蜿蜒,你走在我前面,我唤你回头,从被汗水打湿的衣服里取出这一封信,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你听。
可是,我怎么念你的名字。
可是,我怎么敢念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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