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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啊!”邱冷海一脸自嘲地道:“就是付出一生也值得,很美,很妙。”
“事情的变化出现在三年后……”布道者道:“我接到了邱冷海的一个电话——‘求你到这里来,告诉我怎么活下去’。”
“我坐了一天一夜火车,又换乘几个小时的汽车,来到了那个偏僻的西北山村。当我登上那座小山顶时,立刻看到了那片树林,面积与三年前差不多,但由于树木的成长,看上去密了许多。不过,我很快发现,这片林子的面积曾经扩大了许多,但现在,扩大的部分已被砍伐了,而且——砍伐仍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在林子的各个方向都有树木不断地倒下,整个林子像一片被许多只蚜虫蚕食的绿叶,照这个速度很快就会消失。我了解到,砍树的村民来自附近的两个村子,他们用斧子和板锯把那些刚刚成长起来的小树一棵棵地放倒,然后用拖拉机和牛车运下山去。”
见布道者说话,立刻吸引了很多武者过来倾听,布道者盘腿坐在空地上,北风吹得她的衣袂猎猎作响,她幽幽地道——
“我问当地的村长为什么要砍林子,村长说,‘这块林子嘛,它不受法律保护’。”
“我又问:‘怎么能这么说?《森林法》不是刚刚颁布吗?’村长撇了撇嘴说,‘他一个外地人,在我们这里种树,受哪门子法律保护?’”
“我说,‘他在荒山上种,又没有占耕地,再说,他当初种的时候你们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还过来帮忙呢’。那村长满脸同情地看着我说,‘年博士,看你也是文化人,难道不知道把猪养肥了再杀的道理。我们还帮他申请了一个县里颁布的造林模范呢。本来村里是想过几年再收林子的,猪养肥了再杀嘛,可金坷垃村的人等不及来砍了,我们不动手也没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