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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肉之痛,张奉先猛的闷哼一声,跟着就晕了过去。
张天师急忙护住他的伤口,我收了小刀,急忙掏出银针在他心口旁扎下几针止血,旁边的道童急急拿事先准备好的伤药敷上。
胸腹之间那条心蛇如同癫狂般的乱窜,这种寄主而生的共生物种,并不会弄死寄主,出于本能,它们也知道,寄主一死,它们也必死,所以它在里面闹腾得再厉害,也不过是让张奉先痛不欲生而已。
见蛇头几次撞到肚皮上,好像要冲出来,我一边摸着张奉先的心跳,握着银针先试着**与心脏相连的蛇尾,跟着见蛇头一昂,下手如闪电隔着肚皮就将长长的银针扎了下去。
那蛇头立马停了下来,就算昏迷依旧冷汗直流的张奉先这才身体一松,软瘫了下去。
“多谢二位!”张天师带着道童急急退到后面的房间去医治了。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才转眼去找白水,却见他跟清心两相对坐在小几边上,二人眼睛皆盯着一个茶盏,凑过去一看。
只见茶盏里正盘着那团抽出来的黑色蛇筋,这蛇筋两头都带着剜下来的血肉,一时有血供应并未死去。
而那两团肉血之中,有伞状的黑根盘扎在血肉之中,那根这会还因为血肉边缘涌出血来,朝着肉中间带血的地方挪去。
“有意思!”清心看着直咂舌,朝我伸手道:“云丫头,拿根银针来!”
这人也太自来熟了,我掏出根银针却只是递给白水。
“你说你这丫头!”清心气急,抬头瞪我,可白水轻飘飘的斜了他一眼,立马道:“你们这是夫唱妇随,看得老和尚我都想还俗了!”
白水伸手将我拉到身后,捏着银针轻轻一扎黑筋,那黑筋似乎吃痛,猛的两头窜起。
那根扎附着的两团血肉飞快的从茶盏中飞了出来,重重的搭落在旁边的椅子上,黑根还从血肉中爬出,朝着椅子里扎去。
整条黑筋都拉扯伸直,足有二尺来长。
“烧了吧!”白水将银针递还给我,看着清心道:“看出什么来了?”
“这东西肯定就跟虫子一样蛰伏在蛇骨之中,种下时,细若牛毛穿衣而入,瞬间进入人的身体,人当时肯定被迷惑,所以不会有感觉,等进入人体后,本着求生的本能,这东西一头扎在血肉中,另一头探入心脏,慢慢的长出心蛇,然后它寄生在蛇内,蛇寄生在人体内。厉害啊——”清心摇头清叹,朝白水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