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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用剪刀挖出蛇心,急急朝楼上送。
刚爬上两阶楼梯,却听到刚种的爬山虎哗哗作响,藤蔓弓起。
我脚下一顿,顺着夜色望去,只见院外河边,不少人影晃动,全部身着黑衣,蒙着脸,似乎并不着急进来,一个个远远的站在河边,静静的看着院中的动静。
腹中的蛇胎又轻轻**了一下,空气中那股混合的怪香更浓了。
我强撑着一口气,猛的扭头上楼,将蛇血蛇心喂给夏荷喝下。
“拿鼎来!”秦姑婆干枯的手顺着夏荷的身子慢慢游动,随着她的推动,夏荷的身子如同蛇一般弓动弯转,那痛苦的声音越发的压抑,却能看到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嘴角崩出鲜血。
秦姑婆嘴里的鼎就是夏荷用来熬三灵汤的,那鼎明显大有来头,看着夏荷痛得几乎断过气去,我也顾不得多问,急忙下楼到库房将鼎搬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鼎,极为沉重,我开始还没抱起来,那鼎四面三脚都雕着各类异蛇,鼎内也盘着一条昂首相对的大蛇。
在中国很长一段时间内,蛇图腾四处可见,一来是对蛇生育能力的崇拜,二来蛇自古有灵,人类带着血脉里的恐惧。
但这时我来不及细细打量着上面的异蛇,将鼎抱上去交给秦姑婆,她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一些东西洒了进去,跟着一把拉住我的手,朝我道:“自己放血。”
“不。”夏荷痛得双唇被咬得稀烂,却依旧低沉地道。
“放!”秦姑婆沉吸了一口气,并未解释。
我身怀蛇胎,有蛇神相护,又与白水血肉相缠,外人伤我还会转到金毛何必美身上,这也是为什么秦姑婆让我自己动手的原因。
看了一眼夏荷,我翻手将她给我的那把小刀拿出来,对着掌心就是一刀。
鲜红的血落入鼎底,鼎中那条大蛇似乎闻到血腥味,那蛇头十分缓慢的转了过来。
“去院外守着。”秦姑婆伸手拿了点药粉摸在我掌心,眼带歉意地道:“人蜕蛇胎,这院子里的东西太吸引人,快去!”
我飞快的下楼,就着掌心的伤口将血滴在左手腕上,唤出白思。
似乎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安稳,白思这次飞快的出来落地化成大蛇骨,随着我慢慢的游走。
“起!”我以血为引,脑中念着那些尸骨冤魂,沉看着院外那些站着的人,轻轻一挥手。
爬山虎飞快的游走,一条条藤蔓变得如同胳膊般粗细,在半空中飞舞着,尸鸾从繁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