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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隐隐的听到下面哐哐的响个不停,我听着这声音有点熟悉,推开窗子一看,只见那一大一小两乞丐正四平八稳的坐在院子中间,指着鸡圈让秦姑婆杀鸡给他吃,又嚷着要喝好汤。
而他旁边站着一个头发花白,腰偻得厉害,身子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的老头。
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老乞丐回过头朝我招了招手:“云舍还不快下来,请客的来了!”
我下楼时,秦姑婆已经没好气的让他们在院子树下的石桌边坐了下来,那似乎随时都要倒下的老头任由保镖扶着,浑浊的双眼却沉沉的打量着我。
“这是刘久标,老刘,他来找你的。”老乞丐用力耸着鼻子,摇头轻叹道:“千年老参,成形何首乌,加地精,就这样一锅顿了,真是可惜——可惜啊!虫崖还是这么财大气粗!”
而我却因为那一声“老刘”整个给呆惊了,双眼与那老头相对,胸口有什么翻涌。
“云舍。”刘久标轻叹了一声,跟着却又是重重的咳。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人,凌晨时听到有胎儿,还会急急的亲自跑出去。
想到何秋月急急的来报信,心里微酸,却没成想,他倒率先开口道:“是秦若欣告诉我的,小何不知情。”
这人还真是成了精,一眼就看出我的猜想。
“我活不了多久了。”刘久标说着话,大口大口的喘气:“在我死前,我总想着见你一面也好。有些事情,总不能总得当面说清楚。”
我看着他好像随时都要喘断气一样,心里冷笑,努力压着自己的情绪:“条件是什么?想来让您大老远的赶来,拿着还是活的名帖,想来事情也不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