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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人说了他的名字和大概信息,然后让人报警,如果警察问我怎么知道的,直接跟警察明说在我那里喝过汤就行了。
围观的人里终究还是有认识的我,也在我店里见过苏闽,我也不算惹事。
我离开时,正见苏闽伸着**地上的脏水喝。
那个儒雅的大学教授,已然完全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个不是人不是蛇活在恐惧中的怪物。
“认识?”帅哥包打听的性格又暴露出来了,朝我道:“说说?”
“不算认识。”我瞪了他一眼,轻笑道:“我也是可以收费的。”
“你——”帅哥打着方向瞪了我一眼,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到月婆婆院子里时,她似乎料到我会来,淡定的将手机上放着的视频关了:“想清楚了?”
“我是来看热闹的。”我指了指帅哥,朝月婆婆笑道:“听说下午有香港富商来取祸蛇,我就看看祸蛇怎么取。”
“你真不要?”月婆婆脸色立马就是一沉。
见我再次点头,她却突然笑了:“果然不一样啊,算了,呆会带你们去看热闹吧。”
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放弃了,真心难不准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难得的是,这次她留我们吃中饭了,饭菜还不错。
吃过饭,她给我和帅哥一人拿了一身蓑衣和斗笠,让我们拿着到了泉水边才穿。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要到泉水边将祸蛇给取出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泉水边毕丽红跟黄牛那啥时,祸蛇就会自己出来,到时想取岂不是容易得很?
手不自觉的抚了抚手腕,我突然感觉这事似乎不大正常。
如果在那时取祸蛇,那条白蛇也会出来吧?到时白蛇岂不是也会被抓。
但事已至此,我只得先跟着月婆婆去看看情况。
依旧是躲在那丛灌木后面,月婆婆率先将蓑衣斗笠戴上,并且交待我们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慌。
那蓑衣有些年头了,外面厚厚一层灰,披在身上一股子的怪味,大热天的披着不一会我额头的汗水就跟黄豆般大小的朝下滴落。
幸好时间上都差不多,我们到后没多久,一波人也赶了过来,其中几个带着很多我不认识的设备,讲话卷着舌头,一听就不是内陆人,还有几个扛摄影机的对着那些人谄媚的说着什么。
他们穿的都是迷彩服,明显也是为了方便跟我们一样躲藏好,但看看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