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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喊完这一声,老妇人暗暗松了口气,仿佛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了一般,急迫的招呼两个保镖:“快快,将新娘子扶到里屋去,我们赶紧离开!”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后,我被平放到了一张质地颇为柔软的大床上。之后就听到三人匆匆离开的脚步,和重重落锁的关门声。
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婚礼?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头上的红盖头没有掀掉,就这么罩在脸上,本来就看不清四下的景物,这下是彻底盲了。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等身上的药效自己退去,再另做打算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觉得双手有了点知觉,试着慢慢活动了一会,勉强能够抬起来了,这才把红盖头扯下来。只是除了手以外,其他部位还是跟瘫痪了一样,毫无知觉。
借着昏暗的烛光,我把之前老妇人塞在我手里的东西凑到眼前看了一下。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夏天的,所有寒毛骨被数九寒冬的风刮了一遍似的,根根倒竖——原来我一直拿在手里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一只活生生的,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