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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没有反驳。
我赶紧转移了话题，问道：“黄河里面很多蛟吗？我还能见到吗？”
齐酒鬼不知道，也没法回答我。
倒是鬼脸菩萨对我说了句：“黄河里面的蛟已经不多了，但还是有的。只是它们都蛰伏在某个角落，一般是看不到的，你这点本事，它打个喷嚏都能喷死你，所以你还是别期望碰到了。”
我又长了见识，知道了黄河里面有鲛。
说到蛟，自然会涉及到龙。
龙，究竟有没有。
“既然有蛟，那有没有龙，不是说蛟渡了劫，就成龙了吗？”
鬼脸菩萨语气变得沉重，道：“龙…这个真不好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据说是有，可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有。”
一千多年的时候，也是只有龙的传说，没有任何踪迹可寻。
我心中想到，龙十有八九是假的。
一直说到中午，大家肚子都饿了，才停下来，开始做饭吃饭。
饭后，齐酒鬼出去了，没说做什么，想来应该是为前往灵门做打算，他没有让我跟着，我就留在家里等着。
大白天的，倒也没有什么人上门。
只有刘强听说我回来了，特意过来看了看我。
他现在领着汶水河上所有的捞尸人，也算是继承了刘老先生的衣钵，声望越来越高，只是最近汶水河里有古怪，不好捞尸。
据他所说，已经有好多具尸体捞不上来了，生意不是特别景气。
刘强待了大半个小时，和我说了会话，也就离开回去了。
我闲着无事，便找鬼脸菩萨说话，也想问问它是怎么打算的。
“我和齐师傅要去灵门，您呢，是跟我们去，还是留在这里？”
它一直说汶水河里面有秘密，还很有兴趣儿的样子，很可能会留下来。
鬼脸菩萨当即回道：“我自然是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这种状态，就想当初齐酒鬼的豪赌。
赌我能够给他们带去好处，跟着我日后会有出路，毕竟我现在对它没有任何价值。
我能想到这一点，但是没有点破，如今我也有了一定处理事情的能力，不再是想什么说什么的愣头青。
“你就不怕我死在灵门，到时候你也受到牵连？”我问。
它很不在意的说道：“嘿嘿，你不知道，就我所在的那个年代，黄河上这九门还算是有点实力，现在完全不行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