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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累也要听我把话说完。”
秦秋月抓着秦冬雪手腕不放：“凌云和灵雨虽然从小一起长大，过去也是一直以兄妹相称，可他们两个，不同父，不同母。”
“现在，灵雨的父亲没了，她的终身大事，自然是我说了算。”
“当初，我让你去清水市替我照顾他们两个，你和灵雨相处了那么久，她对凌云到底是什么心思，你应该都知道的吧？”
秦秋月停下了话语。
秦冬雪扭头充耳不闻，这真的是她最不想谈论的话题，别说听了，只要偶尔一想起来，就立刻心烦意乱，再也无法静心修炼。
之前，秦秋月不是没有跟她聊起这些，可无一例外都被她把话题带偏了，或者干脆随便找个理由一走了之，但是这一次，她知道自己再也躲无可躲了。
秦冬雪不回答，秦秋月就不继续往下说。
两人僵持了半天。
“知道。”秦冬雪没办法，只得回答了一句。
“知道就好。”
秦秋月这才松开了妹妹的手腕，她回答了这句话，那就肯定不会走了。
“在灵雨出问题之前，她对凌云的心思就从没变过。”
“灵雨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又是云儿费了这么大的劲，把她给救回来了，现在云儿又把她的头治好了，你自己说！”秦秋月扭头望着陷入沉睡的宁灵雨：“你说这孩子这次睡醒了之后，她会对云儿怎么样？”
“哼，我情愿出事的是我！”秦冬雪实在无言以对，赌气说道。
“傻妹妹。”秦秋月摇了摇头：“就算出事的是你，也没有用！就算没有灵雨这档子事，你也该知道，云儿还要喊我一声妈！”
秦冬雪：“……”
她想了想，挣扎着，努力争辩道：“姐姐，在清水市的时候，我和灵雨开过玩笑，她其实……不是太在意这些的……”
“那时候我在天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