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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桐拿大马没有办法,还奈何不了盛栖梧吗?她偏过脸蛋,不客气地将刚刚大**口水全都擦在了盛栖梧的衣服上。
这下子盛栖梧笑不出来了,他有轻微的洁癖。眼睁睁地看着洛桐将牧**口水擦到了他的袖子上。他能怎么办?只能选择原谅她啊,谁让这事他最爱的人呢。
恶作剧成功地洛桐笑开了花,看着洛桐明媚地笑脸,盛栖梧微微叹气。他屈指敲了敲洛桐的额头,“调皮!”
洛桐一向是安静的,淡然的,很少有这么情绪外放的时候,这让盛栖梧觉得很新鲜,被蹭了牧马口水的那点不愉也就无足轻重了。
次仁多吉含笑看着盛栖梧和洛桐的亲昵互动,眼中满是戏谑。这对年轻人很般配啊,谈吐气质也不俗,他平时也见过不少的客商,几乎每天谁能够有这样的气质。
顾及着有外人在场,盛栖梧和洛桐也没有表现地很亲密,但是两人举手投足之间的默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
次仁丹珠偏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大哥哥大姐姐,觉得大人的世界好难懂啊。
次仁多吉拿起卓玛扔在地上的箱子,领着众人向自家的站房走去。他笑容满面,今天贵客迎门,可不是让他高兴吗?
果日不情不愿地走在次仁多吉的身边,其实它是想跟在洛桐身边的,无奈还是骨子里的忠诚占了上风。
那两匹马就没有果日这么纠结了,大的那匹还稍微好点,小的那匹就没有这么多顾虑,牢牢地霸占了洛桐的身边,时不时地在她身边蹭蹭。
盛栖梧斜眼看了看这匹小马,感觉这不应该叫牧马,应该叫猫才对。你见过有哪匹马在人的身边蹭来蹭去的?盛栖梧今天可是真的开眼了。
不远处是一座座高约三米的圆顶帐篷,都是白色的。洛桐知道这是毡房,游牧民族一般都是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它便于拆卸安装,非常的方便。
走近毡房,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迎了出来,应该是卓玛的妈妈了。见到次仁卓玛回来了非常的惊喜,尤其是在见到洛桐和盛栖梧时更是高兴。
在和两人打招呼后,她回身回了毡房,两分钟后又出来了,手里还捧了两条洁白的哈达。
哈达是蒙古族、藏族人民作为礼仪用的丝织品,是社交活动中的必备品。表示敬意和祝贺用的长条丝巾或纱巾,多为白色,蓝色,也有黄色等。
卓玛的妈妈汉语说的不是很好,有的时候都要想一会儿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同于次仁多吉的健谈,卓玛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