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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去教堂,而且也不让她带着孩子去教堂便成了一种“习惯”,她丈夫说他能够感觉得到刘庆芳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可也没有再说什么。
小日子过得也蛮平静,后来他们从县城搬到了渝市以后,刘庆芳也去过几次教堂,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再也没有去了,甚至在家也很少见到她做祈祷,用他的有的原话说,几乎再也没有听到妻子提及任何与教会有关的事情。
突然有一天,妻子告诉他,已经再信奉**了,这让他很是纳闷,他是一个知识分子,他知道宗教给人带来的心理依赖并不是说放弃就能够放弃的,他怀疑自己的妻子是不是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挫折,可他追问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
大概是五个月前,刘庆芳开始确实起了佛经,并和他探讨了一些佛教的问题,没半个月,她便去“清凉寺”皈依了,成了一名佛门俗家弟子。
他倒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他觉得很可能是在放弃了**以后,刘庆芳的内心空虚,所以重新寻找了一种信仰。用他的话说,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信仰了,因为信仰是不能抛弃,不能背叛的。
镇南方听到了这儿,他眯起了眼睛:“他提到了背叛?”
舒逸笑了:“他说得也没错,换做我们也会想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