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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子俩很奇怪,很多事都是年幼的儿子在主导,父亲补充,他以为沈锯是个草包。
可是当他们聊到制壶的窑温与窑变时,沈锯表现得比沈无求在行多了。他想,也许是人家父亲故意让儿子多锻炼吧。
一天下来,陆老喜欢上了这对父子。沈锯虽然寡言少语,但态度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从不拆儿子的台,还能适时补充,捧场。
沈无求谈吐不凡,但不咄咄逼人,虽然出彩却又能顾及父亲和旁人的感受,不像同龄的孩子,一得长辈赞赏就洋洋自得。
这个孩子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稳重太多,陆老暗叹自己枉称书香门第,两代书院山长,竟教不出一个如此出色的孙辈!
他哪里知道,人家沈无求可是个有四十年现代生活经验的穿越人士,又岂是土生土长的孩子能比的?!
吃过晚饭,告别陆老,沈家父子带着陆老送的两幅画,坐着陆府的马车回到客栈。
刚进门,平安又跑过来,指着大堂内坐的几个人道:“沈小郎,又有人在等你们。”小伙计平安也是奇怪了,明明是一对乡下父子,怎么在州府有如此人脉?
堂中几人见伙计指着他们说话,为首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立刻站起来问道:“请问二位可是沈郎君父子?”
沈无求往旁边一让,沈锯上前一步道:“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那人拱手道:“小的是玉大公子的管事王福,奉我家大公子之命给您送谢礼来的,感谢小郎的救命之恩。”
沈无求道:“不必了,我已经收下夫人给的银票了。”
王福道:“公子说了,银票是诊费,这次是谢礼,请您二位务必收下。”接着从袖中掏出一张帖子,递给沈锯道:“公子明日中午在玉家老宅设宴,请您父子二人赏光,同时还请了孙知州、陆老和古公子等人。”
沈锯道:“既是如此,我们礼物就收下了,替我谢谢玉公子。”
王管事问清父子俩的客房是哪一间,指挥家丁把礼物送到房间,等礼物搬完递上礼单给沈锯,道:“这是礼单,请您过目”。
沈无求则趁众人不注意,走到角落,把先前留的茶叶和茶具从储物戒里移出来,拿到桌上,对管事道:“这是我们给玉公子的回礼,是我家自制的茶叶,茶具,请你家公子勿要嫌弃粗鄙。”
沈锯暗自庆幸儿子有先见之明,没有把东西都卖了。
沈无求又道:“这茶叶是新品种,用以往的方法煮着喝浪费了。需要用配套的冲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