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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我们俩的关系了。”
“嗯?”隋州一顿,倒真是被吸引了注意力。“陛下对你说什么了?”
唐泛轻咳一声:“那倒没有,我只是有这样的感觉罢了。”
隋州道:“若有事,我去与陛下说。”
唐泛笑道:“不必了,等陛下问起再说罢。”
皇帝的确是察觉了。
他又不是瞎子聋子,唐泛和隋州纵然再隐蔽,总有些蛛丝马迹露出来,更何况天子御群臣,角度不同,臣下一举一动,圣明天子皆明察秋毫……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皇帝就是知道了。
但是跟唐泛和隋州料想的不同,皇帝知道之后,并没有把他们找去谈心训话,而是满心忧虑地将汪直找过去。
“朕听说,汪内臣与唐相交情不错罢?”
汪直被他没头没脑的这一句话问得愣住了,脑海里霎时脑补出无数阴谋诡计,无非是大臣与宦官结交引得皇帝猜忌,皇帝出言试探云云,便回道:“陛下,唐相与臣因办案所需,昔年合作过几回,算是旧识,平日里往来不多。”
皇帝道:“汪内臣不必有所顾虑,朕非是别有用意,只是想问一问,你,你是否知道……”
吞吐半天,下面就没词了。
汪直莫名其妙地看着皇帝反复纠结,忍不住问:“陛下想问臣知道何事?”
皇帝轻咳一声:“就是,嗯,唐相和定安伯的关系……”
汪直自然是知道的,但这话不好跟皇帝明说。
无论如何,总算不上什么光彩事,这年头虽然男风蔚然,但唐泛与隋州毕竟身份敏感,若是皇帝猜忌两人,又或者传入御史言官耳朵里,到时候也是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依汪直看来,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两人各自娶妻生子,私底下想怎么玩还怎么玩,两不耽误,但既然唐泛与隋州都不愿意这么做,他当然也不会去干涉,别人的谩骂或赞许,对汪直而言都不过是隔靴搔痒,当年西厂风光时,他没少天天被人在背后扎草人咒骂,如今不也照样风风光光,像刘吉刘棉花那等左右逢源的投机分子,被满朝言官一本本弹章弹劾,最后不还善始善终么?可见那些闲人说什么闲话,其实并不重要,也不用去管,重要的是皇帝怎么想。
不过眼下皇帝的反应却是有些奇怪,不像猜忌,不像是反对,更不像欣喜赞同。
汪直想了想,斟酌词句道:“就臣所知,他们两人的确是莫逆之交,交情甚好。”
皇帝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