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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科举有指定的范围,三经、兼经、策论、作诗,太学年考就广泛了,诸子百家,诗词歌赋都可能考到,从县学开始算起,直到太学内舍为止,只要学过的东西都会考到,听说去年还考到了对联,有趣吧!”
李延庆有些为难了,他完全理解错误,他一直以为太学年考和科举差不多,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不一样,他从前没上过州学,也没有经历过外舍生和内舍生阶段,这可怎么办?
武邦昌看出了他的为难,便拍拍他肩膀笑道:“没关系的,其实也是以三经新义为主,你只要三经分考得高,别的弱一点也能过,再说你的诗写得不错,我觉得你问题不大。”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便进了勤学楼,进了大堂才吓了他们一跳,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几百个座位早就坐满了,两边走道和后面都站满了人,至少有两千多人。
李延庆是在后来才知道,太学的正式注册生是三千六百人,可实际上在太学读书的士子至少有一万三四千人,除了正式生,还有巨量的旁听生,比如大儒孙复讲《春秋》之时,跑来听课的学生竟达到了五六千人,大殿里座位远远不够,走道、窗外、门口全是黑压压的人群。
这些旁听生除了没有补助和食宿外,其他和太学生没有任何区别,也不需要额外交费,太学大门进出自由,绝大部分旁听者都是屡试不中的落第者,他们为了考中进士当官,不惜卖田卖房长年盘桓在京城。
这些旁听生主要听外舍生的课,外舍生的课程最接近科举,而外舍生是在城外辟雍上课,所以李延庆和他们交集不多,他是年初的一个偶然机会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旁听生。
“没位子了,我们走吧!”武邦昌心中十分沮丧。
“余相国的声音很小,坐在后排都听不见,更不用说站在外围,我们别浪费时间了。”
李延庆心中也颇为遗憾,这一年多来,他两耳不闻窗外事,在宿舍里没日没夜攻读,对朝廷的事情了解极少,本想来听听相国的时事点评,却来晚了一步。
李延庆只得离开勤学楼,返回宿舍,后天就要年考了,他需要在恶补一下。
李延庆刚走回院子,却见王贵从起居房出来,这让李延庆不由一怔,出什么事了?
王贵神情黯然道:“五哥让我来告诉你,姚师父病危,已经不行了,你要不要回去一趟?”
李延庆呆住了,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涌入了他的内心,泪水不知不觉涌入眼中,去年送走了周侗,难道今年又要送走姚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