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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国境相距不远,若是将论会设在魏国,相信向来喜欢装出礼贤下士的贤德魏王必定心内欢喜,会欣然应允。
到时在魏境发生惨事,自然向世人证实魏地盗匪横行,昔日的霸主魏国已经无力内政,回天乏术了。这对凸显秦的国力蒸蒸日上也是有莫大的好处的。”
商鞅正担心着那向来隐居低调的鬼谷子不能欣然赴约,此时听了这计谋,顿觉甚妙。据说王诩正在魏地,若是在魏地举办,他便是不想赴约都难以推脱!
于是当下便与魏王书信商议此事,只借口群贤因为顾及着秦地偏远不愿前往,愿借大梁的会舍场地一用,当有重金奉上以示酬谢。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魏王本来正愁因为庞涓战死失礼之事,魏国不足以再在各国竖起霸主威信。
此番群贤论会倒是个难得长脸的机会,自然是忙不迭地欣然同意,更是借出了刚刚修缮完毕的京郊雀台,作为群贤辩论清谈的地点。
商鞅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命人重新制贴,张贴榜文,通知天下群贤地点有变。
这魏国的大梁紧挨鸿沟运河,且交通四通八达,着实要比秦地便利许多,出行起来甚是方便。这番地点更改之后,原本嫌弃路途遥远,不愿颠簸的贤士也改变主意,决定前往,是以这群贤大会甚是热闹,再不复孔丘主持辨会时来客寥寥无几的凄凉尴尬。
而这一切也尽是在王诩的操盘掌控之中,而那封秘密书信里所指的祸事自然也当及时防范,这样的差事自然是要交托给姜云君来**。姜云君向来信奉的是亲兄弟,明算账。虽然与王诩情深意重,可丝毫不妨碍他收钱时的铁石心肠。只这一单生意,便要了足有几十万金的报酬。
王诩作为一个入赘的,乃是两手空空,这笔花销自然是也要莘奴接济一二。于是,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金在王诩的轻轻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后,便立刻消影无踪了大半。莘奴看着一片红字的账单,只能频频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如今她怀有身孕,一切以腹内的孩儿为重,金钱乃是身外之物,不必看得太重。
可是就算是这般开解,还是频频地看着账单叹气,最后竟是忍不住对那书房里怡然自得地看书的男子说道:“现下年岁不好,商贾生意难做,就算是在家做个闲人,也当知柴米油盐之不易。以后再有这般大宗的钱银买卖,以后当提前三月告知,若是再这般闷声不响地张嘴要钱,便随着他去了官府痛痛快快地解了婚书吧。”
无钱的向来气短,王诩既然拿不出大笔钱银,只能装出一副乖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