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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向着西里尔点了点头算作道歉,随后等待他继续陈述。
「我只是觉得以那位皇女的性格,即使命运使的您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且您依然不会回去卡兹戴尔、重归她的帐下,但如能收到您的信件应该也会令她感到些许欣慰。」不得不说,爱国者认为他这话说得在理。
特蕾西娅在他离开乌萨斯之后与她的兄弟特雷西斯在自己同胞中确实创下了一番了不得的传说,他们与六位卡兹戴尔英雄共抗外族,但如今与她有许多类似遭遇的博卓卡斯替理解,这非她所愿……
这位温柔而坚定的殿下,她的坚定使得纤细的她义无反顾的率领同胞踏上了沙场,可她的温柔,却会使她为此深深感到悲伤,如果自己捎信一封会让她的悲伤有所缓解,也许这真有意义。
「……谢谢你,菲林。」爱国者不大以姓名或者种族来称呼人,而当他这般称呼,也说明眼前之人已获多或少赢得了他的尊重。
底下的喧嚣依然在继续,两人则开始了另一段谈话……
「我想,这话题应该由我主动来开好些,您可知道当今陛下对于感染者的态度?」爱国者可以很干净的切开他曾侍奉过的两位君王,因此他可以瞬间反应他指的是当今新皇费奥多尔。
「感染者法令、纠察官,都是在他的治下被推行,有什么可说?」对此,可以听见语气中充满着愤怒,毕竟,正是这害得他亲手铸下了戕害誓言的大错。
无时无刻,亲子的死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啃噬着他的灵魂,而这个帐通通都被算到了那个接替那位仁厚陛下皇位的人头上。
「你效忠新皇帝?」爱国者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莫非是当今皇帝旨意派此人来劝说他,但有了先前的先例,他不会妄下判断。
「不,我是个维多利亚人,我不会效忠乌萨斯皇帝,而伦蒂尼姆的状况您应该也有所耳闻,王位孤悬,因而如今我只效忠我的领袖。」西里尔解释道,知晓什么是现代社会的他,对于帝制没有丝毫好感。
「虽说乌萨斯新旧贵族群体皆将我视作保皇党的一员,我也的确蒙陛下之恩泽才能获封贵族,但这爵位于我而言,只是鸡肋。」这是实话,目前与西里尔唯一有细部交流的贵族仅有维特大臣。
也许未来会有用,但至少现在也只有拿来威摄一下无知的村民或者纠察队。
还把自己拉入了保皇党的站队之中,算是有了面子没了里子的典型。
「但我对于感染者所处的立场在这帝国前所未有,但我能保证,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