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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萨斯冰雪尚未消融之时,春天的景色已经在叙拉古到来了,也许是因为纬度较低,在日照时间已经脱离了冬日的漫漫长夜之后,温度一降,各种色彩纷呈的花朵就如同约定好了一般,开满了大片的原野。
这是个属于自然的花海,而花海的一旁是一座破败的教堂,而这已经是方圆数十公里之内最高的建筑了,围着教堂形成了一个简朴的乡村,这里生活的都是鲁珀族人,并过着日出而落、日入而息的简单生活,还有年老的天灾信使驻守,即使天灾到来也可以早做准备。
这应该很适合她远离父辈的仇恨,至少……不那么早沉浸在仇恨中。
凯尔希紧抓着柳德米拉尚且年幼的小手,踏上了这片和平的世外之地。
「为什么要我住在这里——我要回去。」年幼的柳德米拉挣扎着,用一种胡搅蛮缠的架势来脱离这个女人的控制。
「血缘上,这比乌萨斯更接近妳的故乡。」凯尔希蹲下身说道,同时用看着纤弱但实际力量却如铁钳依般双手控制住她的肩膀,让她难以挣扎。
「而且是妳說会告诉我我爸爸为何而死,我才瞒着保姆阿姨跟妳走的,妳只是爸爸的同事。」听闻这段,很明显,凯尔希是用一种近乎拐骗的方式将这位未来的整合运动干部带到这个异国他乡,这手段也不知是受了谁的启发。
「……我骗了妳,如何?妳再闹下去我就食言了。」她用一种近乎蛮不讲理的语气说道,这暴躁的小鬣狗在她父亲未死之前就对她没有好感,到现在更是如此。
「既然妳知道这是交易了,记得要说『请』。」这是凯尔希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怀念起萨尔贡的黎博利,与面前的小狼崽比起来,差不多年纪的艾利奥特显得好沟通多了。
「请您……告诉我,我爸爸到底怎么死的!」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愈来愈大。
「现在还不是知道这些的时候。」凯尔希用平静如水的眼眸注视着她。
「妳——是在耍我吗?」柳德米拉感到了一股被愚弄的愤怒。
「我没说不告诉妳,在这个村子里面有五个人手中各有一封信,接下来妳每一年的生日都会从他们手中收到一封信,妳可以从信上面分批得到关于研究所发生事情的始末;当然,如果妳离开了这座小镇,信自然也就收不到了。」这是个简单而有效的计划,如此至少五年内她是不会试图返回乌萨斯,这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隔离,愿时间足以让这个孩子淡化仇恨。
这样一来,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