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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伙贼的很,对我是严防死守,羊圈都不让我进去,到我走那天都没找着下手的机会。”
“哈哈,他们防的对,对待未知的敌人,就该把阵地经营的铁桶一般,水泼不进。”
“那您可说错了,我可是他们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对待战友就应该像春天般温暖才对,他们的完全是误解了我这个**主义的接班人,无意间的举动就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两人开了几句玩笑,秦伟民拍了肖卫国一下道:“走,叔已经打好招呼了,我今天带你把户口办了。”
秦伟民不管户籍,他是刑侦方面的警察,官不大,只是个队长,但在北京的警察系统里还是有点面子的。
秦伟民从车棚推出一个侉子(侧面带斗的三轮摩托车),戴上墨镜,又用一个围巾一圈圈的把自己的脸围了起来,肖卫国抬腿坐进了车斗里,带了一个棉口罩,也把自己的大棉帽护脸也放了下来。
秦伟民开玩笑道:“你小子准备够齐全的,知道今天会坐侉子啊。”
“那哪能知道啊,我这是下乡打猎时的套装,那边别看就离咱北京不到四百公里,但温度比咱这应该能低个五六度。
我们冬天白天打猎放套子,半夜三四点天还没亮就得起来检查看有没有兔子野鸡啥的钻进套子里,有猎物就解了换地方继续下套,没猎物同样要换地方,大半夜冷得很,没身好装备容易把人给冻坏(冻死)了。”
秦伟民把摩托车开起来往分管他们那片区户口的派出所走,听到肖卫国说打猎,他感兴趣的问道:
“你们那还能打猎啊,都有什么猎物啊?”
冬天摩托车走起来特别冷,风吹在脸上像用针扎一样,先是疼得厉害,后来又冻得嘴脸发僵,耳边风声噪音也大,说话得靠喊的。
“那边没有太大的猎物,最多的叫半鸡,好像也叫半斤,学名我不知道,应该是野鸡的一种,一只就半斤左右的分量,炖起来好吃得很,那玩意一落就是一片,还飞不高,好打得很。
兔子和野鸡也多,这个白天就得靠围网和猎枪,晚上放套也行。
以前狼也多,不过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就去年部队有人打到过两只,我还去看了。
还有獾子,那家伙个头不大但凶得很,我打到过一只,去县城换了五十块钱,据说有人要拿回去熬油治烧伤。
对了,我还有绝活,就是冬天抓鱼,我从第一年去了就给部队开始送鱼了。”
秦伟民饶有兴致的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