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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是谁把两根肋骨拍的噌噌响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
陈二胖窘的不行,奋起反击:“哪能跟你比啊,你多贴心啊,听到人精神不好哭着喊着喝着红牛都要往这赶,我这差远了去了……”
岳峰笑着骂他:“别乱讲,我跟她不是那关系,你小点声,让她听见了……”
又聊了两句才挂掉,一想到今夜就能跟当年一起扛枪的战友见面,陈二胖心里别提多美了,连带着人逢喜事精神爽,熄灯了之后两眼还晶晶亮的跟探照灯似的,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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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胖是被铃声吵醒的。
铃声不大,但是特别尖细,像是一根钢丝,从耳膜里戳进去,磨人的神经。
陈二胖特别生气,谁啊这是,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吵醒了他没关系,但是人家关秀是孕妇呢,影响了睡眠影响了情绪影响了胎儿发育怎么办,有没有点常识?
他皱着眉头听了两秒钟,发觉声音是从书房传出来的,于是愤怒的情绪被好奇取代:是岳峰的那个朋友吗?那女孩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陈二胖掀开毯子起身往书房的方向走,走了两步没留神磕到了桌脚,疼倒不疼,但不知道响动有没有惊着关秀……
陈二胖很是忐忑地回头朝主卧的方向看了看,确信关秀没有被惊动,正想伸手去敲书房的门,目光忽然就被什么东西牵引了过去……
月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照亮了客厅的一隅,那个躺在沙发上的,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的大块头不正是他陈二胖吗?
陈二胖的心在嗓子眼堵了足有三十秒,然后他确定了一件事。
他做噩梦了,太逼真太可怕的噩梦了,更可怕的是,明知道现在是个梦,他还醒不了。
看来,是被魇住了。
铃声还在响着,身后的门内传来季棠棠哽咽着的哭声,看起来,这个梦挺有情节的,陈二胖伸手转动书房的把手,推开门之前,他咽了口口水,脑海里又出现季棠棠披头散发枯坐着的样子。
现实里,他不好问什么,现在既然是做梦,他得好好问问她:姑娘,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呢?
出乎他意料的,季棠棠居然还没醒,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可能也做噩梦了,哭的很厉害,有好几次哽咽地几乎喘不过气来,依照陈二胖的经验,哭的这么厉害,离醒过来也不远了,只是,她醒过来了,不还是在自己的梦中吗?所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