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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日而语?若真如朕所言,天下的宅院岂不是乱了章程?宅院里女子多了些,顶多是斗斗嘴,抓抓脸,要是把这么多的男儿关在一处……”
说到这,不知怎的,突然又想起太傅与休屠烈缠斗的情景,心说:那可真是好看得乱翻了天!
太傅也懒得在这些小儿痴话上做文章,又问道:“方才邵阳公主的哭诉,微臣看着也不好受,不过微臣选她,实在是因为她的性子温婉,少了那些骄横的公主脾气,到了那边,倒是能随遇而安些,讨得老单于的欢心,维系两国边界的安定,也不枉这和亲背后的苦心……皇上是不是也在怪微臣让皇姐远嫁?”
聂清麟笑了笑,尽量掩着眼睛里的激愤说道:“朕怎么会怨太傅?将士鲜血流尽时,便也是弱质女流为国捐躯之日,若是能借和亲之名,换来边关几十年的和平,皇姐也算没白托生在皇家一回,另外,爱卿……要是国库方便,朕希望太傅能替皇姐将陪嫁置办得整齐些,多多备些胭脂水粉,头钗玉环,只盼着她打扮光鲜,一朝得宠,也好替魏朝的将士多挡些风雨……”
卫冷侯发现自己最近终于能觉察到这龙珠子真真假假话语转变的关卡了。
就像现在,话里的口气体贴,表情也谦恭得到位,就是那真诚还没进入到眼里,绵里藏针捅人的心尖,穴位极准……
只听“啪”的一声,卫侯手边的小茶几被拍得粉碎。再看男人,已经是气得脸色铁青。
聂清麟马上识趣住嘴,心里暗暗担忧是不是火候太过,太傅大人会不会来上前掐住自己的脖子。可是太傅在震碎了茶几,又将滚到自己脚边的茶杯碾得细碎后,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寝宫。
阮公公在外面早就听到了动静,心说这是怎么了?难道太傅的新鲜劲儿这么快就过了?
安巧儿进来,见了这一地狼藉残渣,也是吓了一跳,不由得埋怨起小主子:“皇上,奴婢知道您心疼邵阳公主,可是如今我们都自顾不暇,您……您还强出头作甚!”
聂清麟斜栽着躺在一旁的小榻上,正一下一下地摸着自己的胸口:“哎呦……巧儿,可别说了,快来摸摸朕的胸口,跳得厉害呢!”
一看小皇帝那没心肝的样子,安巧儿气得都不知说什么了。
待到巧儿气鼓鼓地伸手替自己抚弄胸口,聂清麟才笑意稍退,低声说:“总算是寻到了那位爱卿的短板,朕若是不激上一激,只怕他这日日来寝宫,天天琢磨着剥掉朕的龙袍,朕怕迟早是要露馅啊!”
安巧儿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