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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庆,人们习惯性地把公车地铁上的扒手,入室盗窃的小偷,顺手牵羊的混混等,统称为“贼娃子”。】这类人通常是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在公车上长期数人共同协同作案,如果被事主发现,甚至会暴力拔刀相向。于是造成了一派“我明着偷,你声张我揍你”的嚣张态势。不仅仅是重庆,我想全国各地多少都充斥着这样的败类,于是今天我要说的,也是一个贼娃子,曾经的贼娃子。

在重庆南岸区四公里处,有一所师范类的大学,这个大学的侧门对面,有一个叫做“李陈餐馆”的小店,那里流传着江湖上的顶尖美食“酸萝卜肉丝米线”,在这家店的旁边,是一个农副产品市场,而在这个市场旁边临街有一排楼,就是这次整件事情的事发地。我忘记是哪一年了,应该是薄老师刚来的那二年,为了保住临街的面子工程,重庆大面积的开始翻新装修那些老房子,当然,我指的是临街这一面,涂上统一漂亮的颜色,挂上造价不菲的灯饰,这样一来领导从车里探出头来说同志们好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一派欣欣向荣的美好景象。这种行为跟那些拉风的沃尔沃s4警车,还有身材样貌都是一流的、紧身衣的女子交巡警性质是一样的,它们都在努力地为这座城市的现代化添砖加瓦。

可是正是因为大面积的翻新改造,这种原本治安环境就不太好的老社区外围,就搭起了脚手架和防护网,在保护了底下通过的行人的同时,也为那些擅长攀爬的贼娃子们提供了便利。高婆婆是住在这临街楼里的一个孤寡老人,至少她曾经不是孤寡老人。当他的男人和儿子相继在她之前去世后,她就孤零零的守着这个房子,我并不认识她,因为她的名字我是从她的邻居们口中得知的。

那一年,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那个男人非常迫切的希望见我一面,想要我帮助他解决自己的麻烦事,当我很诚恳的告诉他我的收费并不便宜的时候,他说钱不是问题。接着我欣然赴会,怎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跟他见面就约在了南岸区的一家咖啡厅,我也一如既往的没有点咖啡,只要了一杯苏打水,他看上去岁数和当年的我差不多大,不过帅气的程度就仅次于我了。他告诉我,他姓谢,他是一个“在街上做生意”的人,自己的手法在行内也算是一流的,但是最近总是失手,进局子都进了好多次了,总感觉自己特别倒霉,想要我帮忙看看是不是自己身上有什么脏东西。我起初并没有听懂他所谓的“在街上做生意”指的是什么,当后来我得知他其实就是一个街头的小毛贼的时候,我有一种被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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