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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比预想的平静,好像没受到太大打击。
“相公你不觉得难受吗?”
卫成引着她坐到旁边,把玩着她因为做多了事情并不细腻的右手,说:“挫败有一点,倒不难受,想想还有些高兴。”
他说挫败,姜蜜大概能懂,总是遇上这种事怎么还能高兴得起来?
姜蜜茫然的看着他。
卫成解释说:“觉得挫败是因为我总想成大器让你和爹娘享清福,却每每劳累你们。至于说高兴,我想着我俩天生就该是一对,蜜娘你做梦这个本事遇上别人恐怕没多少用武之地,也就是我倒霉……”
姜蜜轻轻打他一下:“读书读傻了?还能为这种事得意?”
不然咋的?
总不能坐地大哭。
卫成已经学会苦中作乐了,他又琢磨了一下姜蜜这番话,让她别担心,说这两天不出门,任谁来请哪怕天塌了都不出门,保证不出门。
姜蜜也说:“哪怕你真有事要出去,我绑也绑着你。相公你做什么之前都想想我们,我、爹娘还有砚台,我们指着你过日子,你得保重自己。”
“我保重,为了你我也争取长命百岁。”
姜蜜把头靠在他肩上,小声说:“油嘴滑舌。”
……
从蜜娘口中听说他是被人喊出去的,卫成大概就知道来找他的是谁。应是宿州府学的同窗,前几天在省城这边见到了,互相留了地方。他们那些在客栈里头住着,客栈虽然人多事杂整天都有些吵闹很难静心读书,至少有人给洗衣裳做饭,也是图个方便住那儿。
这节骨眼大家伙儿都在为乡试做最后的准备,卫成倒是想不出他们找过来做什么?
这个白天没人过来叫门,当天晚上,姜蜜睡着之后又把那梦做了一遍,这次她还是在人群的最外围,使出吃奶的劲儿往里钻也还是没钻进去,她就只是再看了一遍男人的惨状。
前一晚她情绪还能控制,这晚姜蜜醒了之后坐起来抱着膝盖就哭。
卫成睡得好好的,让她给惊动了,睁开眼就发现媳妇坐在旁边哭,问她哭什么,她说昨天在梦里看热闹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男人在里面挨打,她还跟挤庙会看热闹似的,在外面推啊挤啊垫脚啊。这次不一样,这次她已经知道男人在里面受苦却怎么都挤不进去,只能在外面听动静,听他被人毒打,这种事谁受得了?
卫成听着还笑了一声。
姜蜜哭得可认真了,听到这笑声就拿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