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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多大气力的。
月亮隐入了薄薄的云彩之中,秦人谷里朦朦胧胧一片,随风嗅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窗户内,两个身着藏青色中山装的中年汉子坐在一张粗糙的木桌旁,桌上摆着两只小木勺,还有两碗斟满的烧酒。
那两人身材高大魁梧,国字脸,一看便知是北方汉子。其中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只有数月大的婴儿,一只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那人晃动着手中的**,婴儿的一双眼睛不停的跟着**动着,嘴里面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开始吧,我都饿了,男婴的味道比起女婴来,土腥味儿重一些,赶明个我去搞只女婴回来。”另一人先啜了一小口烧酒,舔了舔嘴唇,说的一口标准的京腔。
“好,乖乖,别怕。”那人将刀尖对着婴儿脑皮上方就要划下。
说时迟,那时快,吴道明伸手入裆一抓,准备直接以阴锥射之,不料一手竟然抓空了,阴锥原来已经用光了,新生出来的还短……
急切之下,吴道明大喝一声:“住手!”纵身跃起,破窗而入。
这突如其来的暴喝,屋内的两人刹那间一愣,吴道明趁机劈手将婴儿夺了下来,遂一个漂亮的转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那两人惊愕之余并未起身,手持**之人冷冷说道:“阁下是什么人?”
吴道明微微一笑道:“岭南吴道明。”
两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看样子并没有听说过。
“有何贵干?”那人未把吴道明放在眼里。
吴道明淡淡道:“活食婴儿脑,天理难容,今天就让吴某杀了你们,替天行道。”
两人哈哈大笑,手持**之人说道:“就凭你?”说罢左手一拂,两只盛满了烧酒的瓷碗裹挟着风声飞向了吴道明。
吴道明心中暗暗吃惊,此人的内力了得,于是不敢怠慢,身子向后弯曲,两只碗擦着肚皮飞过。
吴道明这身铁板桥功夫是相当过硬的,当他迅速弹起的的时候,突然尾闾穴一麻,放射性的麻到了整个的胯部,竟然动弹不得!
吴道明“啪”的一声,狼狈的一**摔落在了地上。
那两人哈哈大笑,手指着坐在地上的吴道明,说道:“老东西,腿脚都不好使唤了,还跑这儿来撒野,来,咱兄弟俩尝尝这家伙的脑子够不够味儿。”
“放肆……”身后传来冷冰冰的话音。
那两人回头一看,门口赫然立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