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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几个人将顾氏兄妹绑起, 回到马车一旁等了许久, 才见自家公子扛着人从林子深处走来,他忙牵了马上前,正伸手想接过胭脂, 还没触到衣摆便被苏幕避了开。
苏安微一愣, 忙收回了手跟在一旁。
“胭脂!”顾云里见得胭脂昏迷不醒,又这般被苏幕抗在肩上,忙挣扎起来勃然大怒道:“苏幕, 你做了什么?!”
苏幕充耳不闻, 将胭脂如同块抹布一般搭在马上,见顾云里一副气到毛发倒竖的模样,只觉有意思得紧,便漫不经心, 言辞暧昧道:“还能做什么,都瞧出来了却还明知故问……”
顾梦里看了眼苏幕, 又看了眼软绵绵的胭脂, 二人衣发皆也有些凌乱, 胭脂更盛,那模样一瞧就没少遭罪,她不由面上烧红了一片, 一时又羞又怒。
顾云里闻言怒不可遏, 看着苏幕仿佛想要撕碎了他一般, 恨声道:“你这样的人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苏幕嗤笑一声, 翻身上马, 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顾云里,意味深长缓声道:“可惜你永远等不到那一天……”他看向苏安,淡淡吩咐道:“将他送到陈府,让陈大人帮我好生招待招待。”
苏安闻言忙应了声。
午间日头高挂,从大敞的窗透进来,半空中轻尘微扬,屋里弥漫着淡而不觉紫檀香,微风从大敞的门漫进,檀木珠帘轻动,屋外偶有几声鸟啼清鸣。
苏府的仆从早已来来往往忙碌起来,孙婆子端着刚熬好的药,一路进了屋,昨个半夜里,公子爷带了两个姑娘回来。
一个让苏安绑着进到了别处,另外一个便是她现下伺候的这个,公子爷是一路扛进了自己屋里,又将人剥得只剩件里衣,一下塞进了自己被窝里。
这可真是叫孙婆子开了眼界,自家公子爷最不喜旁人近他的床榻,那榻上锦被每日一换都是俗成的规矩,却没成想能让这狼狈的小姑娘上了榻。
孙婆子看着苏幕打小长大的,如何琢磨不出这里头的意思,自然是要打叠起心思伺候的。
胭脂眼睫轻轻一颤,微微睁开眼,窗外的阳光透进来让她颇觉几分刺眼,忍不住眯了眯眼,待微微适应了才睁开眼。
床头垂着浅青色绣竹纱帘,微微起身见身上盖着整面绣麒麟瑞兽的暗青锦被,胭脂默了一默,还真没见过那个在被面上绣这么一大只的,实在有些说不出莫名古怪。
胭脂不由转头看向外处,却被巨大的蜀绣松柏屏风挡住,只隐隐约约看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