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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碰她了?你们圆房了?”
高台之上,钟离笙按着那四方鼎,满脸戾色地质问道。
再次听到熟悉的“圆房”二字,施宣铃不由想到了什么,耳尖隐隐泛红,越无咎却将钟离笙的手一拍,冷声一喝:“当然没有了,你想什么呢?”
听见越无咎的否认,钟离笙一怔,紧接着眉目舒展,脸上戾气全无,甚至还调笑了起来:
“越无咎,你不老实啊,你在皇城做世子的时候,没少沾过女人吧?早就不是童男之身了吧?所以你的血才不是纯正的无瑕之血,滴进去完全不起作用,对不对?”
“对个屁,少胡说八道了,我从前根本不近女色,唯有一个青梅竹……”
越无咎的话戛然而止,他余光一瞥,赶紧看向施宣铃,轻咳两声,表明态度道:“反正,反正我没沾过女人,我这辈子也只会有宣铃一個妻子,其他女人莫说碰了,我看也不会多看一眼。”
“行了行了,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钟离笙径直打断了越无咎,一只手却被人抓起,他耳边响起越无咎的一声冷哼:“要不你来试试?钟离少岛主,你如今又还是个童子之身吗?”
“小爷当然是了,这世间庸脂俗粉,哪能配得上小爷呢?”
钟离笙长眉一挑,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在越无咎的指引下,将鲜血滴入了四方鼎中。
他竖起耳朵,立刻开始听着四方鼎中有没有动静,可等待他的却是沉默,一片长久的沉默。
终于,越无咎放开了他的手,唇角上扬,笑得畅快无比:“哟,少岛主,口不对心,天性风流啊,不是说庸脂俗粉配不上你吗?私底下没少寻花问柳吧,你如今又沾过了多少女人啊?”
“去去去,少诋毁小爷,我碰没碰过女人,我自己不清楚吗?”
钟离笙唯恐越无咎胡说八道,破坏了自己在施宣铃面前的“清白”形象,赶紧道:“既然你我皆未破身,但滴出的血却都不起作用,难道是我们都猜错了?这无瑕之血不是指童子之血?”
“我来试试,还有我,还有我的血没滴进去呢!”
施宣铃陡然开口道,她上前一步,再不迟疑,干脆利落地划破手指,慢慢地将自己的鲜血滴入了四方鼎中。
越无咎心弦骤紧,定定地盯着那座四方鼎,钟离笙也屏气凝神,仔细地听着鼎内的动静。
这一回,风掠长空,高台上悄寂无声,鼎中依然是一片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