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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她这“逼宫”之人。
“你这是何意?哀家不用你假惺惺孝敬。还不将这不干不净,活见鬼的茶水拿得远些!”便是咬紧牙关,紧绷着身子,太后也知这会儿自个儿定是浑身上下都打着哆嗦。
这般畏惧,竟是比上一回皇帝亲来,揭破她在先帝爷药里动手脚还来得可怕。
万万不该,她做得那般隐秘,又是那人口口声声绝不外传的偏方,这**人不该揪住她把柄。
立在寝殿南墙挂着的那副字前面,慕夕瑶仰着头,神色不见松快。
他的字,便是当年腕力不足,依旧神采昂扬,俾睨无匹。这般男人,为着生母,便是她见着的,也是三番四次伤了神的。
“臣妾听闻,先帝对太后宫里养生茶颇有夸赞。但凡到娘娘宫里,多数都是饮用此茶。”
“未央郡主几次在宫里夸赞您这儿制的茶好,可惜那以后,常宁宫制茶姑姑便急症猝了。”
“先帝最后那段时日,御医院院判大人有言。先帝乃是脾胃虚弱,虚不受药。”
“太后恐怕不知,臣妾对医书杂记偶有涉猎。苦杏仁长期服用,损脏器。哪怕每回只用少许,也会积少成多,坏了脾胃。”
“方才臣妾只说了这是汤药,太后一眼即知臣妾说错,该是‘茶水’。当真目光如炬,臣妾不及。”
嘭一声跌靠在床头,西太后颤着唇瓣,再是无所强辩。
事无巨细,她竟是有理有据!步步追问之下,像是洒下一张弥天大网,叫她无从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