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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将《弘文集》交给大人。”
御史中丞看着手上五六册刊文,很是迷惑。这就是实证?
《弘文集》乃鸿文诗社每月都会成册印制的精品文选。不仅诗词,连戏曲、话本、各地风情民俗、各类学术文章都有涉及。
作为大魏民间最富盛名的文本学册,《弘文集》为广大学子儒士推崇备至。每月一到新册售卖,往往都是一抢而空,盛京纸贵。
“大人可知晓《弘文集》前三篇文章的特别之处?”慕夕瑶翻开一册最新刊本,捻着前面几页印刷成册得更为优质的纸张。
“这是自然。每册前三篇书稿都是诗社评出当月最优之作。以素荆纸成印,以作褒奖。”
“这便是了。请大人翻看本月第二篇署名‘木鱼’的文士所做之《蕙百三十二品名花赏录》。”
御史中丞哪里用翻看,木鱼乃是去年《弘文集》突然出现的文士名客。凡他所呈书稿,几乎大半都会出现在素荆纸上为众人拜读。其文学造诣之精到,观点之新奇,曾一度引起大魏文臣学子激烈争论,后被多数人认可。
“墨兰,将印章递予大人查验。”
“‘木鱼’二子,取自家父母姓氏谐音,只为简练。”慕夕瑶当初为自己文章署名时,深觉应区别于当下十分猖獗,故作风流的雅号小字。一时好玩,便催生了“木鱼”在《弘文集》所有投书学士中,独树一帜的署名风格。
一旁陪坐的慕大人双眼睁得老大。
这丫头居然是木鱼?这让他如何不震惊?慕夕瑶出阁前也没表现出诗文才情,怎么如今倒是长进得他都不敢认人?
最重要还是那文号,怎能取得如此不雅?用父母姓氏谐音做号,这简直是胡闹!
“择文号怎岂能如此儿戏?”慕敬箴压住心里那点隐晦的骄傲,开始教女。态度极其严历,将慕夕瑶说得连声告罪。
两位御史大人眼见被训得乖乖低头的慕侧妃,犹自不敢相信眼前低眉敛目的女子,就是被鸿文诗社馆长数次提及,盛赞其为新学流派后起之秀的那位名士。
木鱼是女子这一事实,若是侧妃自己不表明身份,恐怕整个大魏,都无人胆敢如此猜测。
再认真看过手中私印,哪里容得任何质疑?大魏印鉴管制极严,胆敢擅自仿效作伪,有官职在身者,除官身文衔。平民作假,终生流放。
“侧妃学识竟如此了得,下官敬服。”对于文才卓然之辈,大魏历来推崇,给予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