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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真相,永远不知道事实的可怕。就如同现在的唐宜茹,还一门心思的怀疑哪个女人要害她。齐氏看着唐宜茹强自镇定下的惊慌,忽然觉得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虽然明白定是唐宜茹犯了殿下大忌才会招此横祸,但齐氏心中还是惧怕。六殿下对后院女人视若无睹,毫无怜惜,如今更是铁石心肠。或许整个后院,也就只有丹若苑的那位,能让他心软记挂。
齐氏越想越黯然,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有的妄想都比不上好好活着。安分的守着一个院子,总比面前女人死于非命要好。
唐宜茹在齐氏屋里使劲手段也没能套出句话,又见她对自己的暗示装疯卖傻,只能冷着脸回了。
此后唐宜茹病情越来越重,最后竟是****咳血,连床也再下不得。
慕夕瑶在丹若苑听说唐宜茹又罚了丫鬟,暗自摇头。那个女人真是越活越回去。
唐宜茹当然知道这次是大不好。经了多日焦躁的发泄,让她也能偶尔静心的思索,隐隐有所察觉。
这一场怪病,怕是跟那个让她不安了很久的夜晚有所牵连。
到底还是没有摆脱唐慧茹的算计吗?她又是借了谁人的手再次害她?
躺在床上,唐宜茹看着帐外跳动的烛火,神情渐渐恍惚。
若是当年渭水池畔,她没有松开胞姐的手,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丹若苑里,宗政霖牵了慕夕瑶正要安置,却听赵嬷嬷匆匆来报舒荟苑里庶妃不好,强自撑着,求见殿下和侧妃。
宗政霖神色冷淡,接过墨兰递来的大氅给慕夕瑶披上,又把手炉给她捂着才带了人过去。
床上平躺的女人形容晦暗,神色枯槁。眼神也没了清明,浑浊涣散。
“殿下。”唐宜茹已是出声都难,只唤了人,便已气息不稳。
“妾……终究得见殿下。”唐宜茹话才出口,泪已滑落。站在面前的男人,是自己唯一心悦过的人,却从不得与之亲近。
“殿下为何不愿稍加怜惜,待妾不及侧妃之万一?”气息急促的女人一脸悲戚,神色痛楚,直直望着宗政霖,目光不曾稍移。
慕夕瑶看她拼力也要问个明白,只觉世间痴傻莫过于此。
上一世的慕夕瑶如是,这一世的唐宜茹亦然。
宗政霖至始至终不曾正眼看过唐宜茹,负手而立,视线却放在屋中的宫粉上。
“本殿庶妃,乃唐家大小姐唐氏宜茹。与你何干?”宗政霖话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