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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呵呵笑了几声后,说道:“还是德胜你会说话,比小辣子强,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看戏这当口死了几个人。”
“死了几个人?”孙胖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了,还是闹鬼的话,他和我还勉强沾得上边儿。可现在死人了,看样子八成是刑事案件,我们两个假警察(还是高层)能干什么?
看到孙胖子犹豫的样子,我也不能干坐着了,说:“爷爷,您就别难为孙厅了。他也不是咱们省的公安厅长,跨省查案在我们内部来讲,是大忌。”
“哦。”我爷爷好像明白了,说:“小孙,厅长不是咱们省的,小辣子,我记得你是公安部的什么处长,你是部里的,管这几个人命案应该说得过去吧?”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还好孙胖子投桃报李,给我解了围,“老爷子,我们查案子是有回避机制的,人是死在沈处长的家乡,他人还在现场的范围内,按规矩,沈处长和我是一定要主动回避的。”
孙胖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爷爷听了又犯起愁来。没想到,旁边坐在**台上,正喝着茶水的萧老道突然神神道道地来了一句:“他们俩是管不了,犯事的不是人。”
我爷爷瞪了他一眼说:“萧老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别什么都往鬼神身上扯。”
“不信就算了。”萧老道慢悠悠地说道,“这是第几个了?第三个了吧?别急,还不算完,一天一个,看吧,唱十天大戏,还要再死七个人。”萧老道边说边斜着眼看着我爷爷的表情。
我爷爷沉默了。后来我才知道,萧老道的话不是第一天说了,死一个人他就说一次,现在都被他说中了,爷爷心里也开始半信半疑了。
“咳咳!”孙胖子咳嗽了几声,我看向他时,他和我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对爷爷说道:“爷爷,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我和孙厅先捋一捋,判断一下那三个人到底是死于意外还是被人蓄意谋杀。”
看着我和孙胖子身上的警服,爷爷倒是没有犹豫,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两天前,大戏正式开锣的那天,一直唱到了后半夜一点多,不过能撑着直到散场的基本上都是本乡本土五六十岁的老爷们了。
散场之后,我爷爷正在招呼戏班子吃宵夜,还是我亲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爹,出大事了,看船的老五掉河里淹死了!”
这个老五是村里的老光棍,姓张,老五叫了几十年,大号叫什么村里基本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了。筹备船戏的时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