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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红红莞尔而笑。
后来,时母也没什么可谈,又天南地北瞎扯了几句,就离去了。
周红红给自己泡了壶茶,徐徐地啜了几口。茶是热烫,她却没有丝毫暖意。她笑着问程意,“那个阿姨是谁呀?”
程意回视她,心里估量着她到底听到了哪些话。他一哂,“朋友妈妈。”
“哪个朋友呀?”她继续追问,显得十分刻意。
他瞬时明白过来,也不瞒她,“时婕艺。”
周红红看杯里茶叶那旋动着,稳了稳语调,“她还好吗?”
“你别胡思乱想。”
他想去勾她肩,却被她闪过。“我就问问。”
程意敛起表情,“她不好。”
她抬头看他,笑容不减。“因为你负了她?”
他重倚回床头,淡淡地陈述道:“我确实是负了她。”
周红红一僵,真恨不得把手上热茶泼过去。
程意似乎看出她心思,把她茶杯拎走了。
他望向她眼,那里面又是那种忌怨隐忍情绪。每次都是那样,明明吃醋得不行,又嘴硬装着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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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婕艺当年和程意分开,就如同周红红说那样,中间有什么内情。
那一个高帅富故事,是时婕艺编来让程意死心。根本没有什么玉树临风,时婕艺就只爱程意一个人。
她之所以会提出分手,是因为她病。
时婕艺一个哥哥,曾经因为某件事,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了。时家祖上并没有出现过这类精神方面病况,大家都以为这是个例。
时婕艺被老太爷讽刺完后,纠了个结,就吞药了。
因为儿子也出现过这个情况,所以时父时母很恐慌,祈求着女儿千万别是什么病才好。
时婕艺醒来后没什么不对劲,思路清晰,而且也觉得自己行为是一时冲动。
于是时家父母自我安慰,或许只是情伤。后来程意来探望,他俩怒不可抑,直接把这笔帐算到了程意头上。
时婕艺第二次犯病,是得知程意为了她被打得奄奄一息后。她当时很是歇斯底里,嚷嚷着要去殉情。
时母见状,跟着一起哭。
时婕艺这一次转院到了省城,终确诊。
她很绝望。她见过她哥哥医院情景,很可怕。而且她哥哥病情非常反复。她无法想象自己也会变成那个样子。
时母安慰着,说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