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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走到门口,探头往会议室方向一看,发现那边演员到了,正人挤人热闹着,而走廊里又没别人,于是轻轻关上茶水间的门,接通了视频,举着手机抱怨:“开会开得我颈椎好疼。”
那边许淮颂正在脱西装外套。旧金山的夏天夜里只有十几度,到家才能穿单衣。
他笑了笑说:“等我回来。”
“回来干嘛?”
“□□推拿。”
听着这接地气的用词,阮喻“嗤”一声笑,一边揉脖子一边说:“等你回来还有什么用,我还是自己写写‘粪’字吧。”
说着开始做上下左右扭脖子运动。
结果不知牵到哪根筋,发出“哎哟”一声痛呼。
“怎么了?”许淮颂的语气紧张起来。
“扭疼了……”
阮喻刚苦着脸说完这句,忽然听见身后“啪嗒”一下响,门被一把打开。
她诧异回头,看见目瞪口呆的李识灿僵着个身体站在那里,和她高举的手机里,一样微微愣神的许淮颂打了个跨洋照面。
一场明明很安静,却惊天动地的国际会晤。
怎么又被撞破了这种羞羞的事情……
阮喻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尴尬起来,举着手机的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这两个人,谁来救救她?
可是谁也没救她,两人对望着不说话,像望出了什么珍贵无比的革命友情。
她只能保持着这个动作“呵呵”一笑,跟李识灿说:“不好意思啊,我占了茶水间,你要用吗?”
他回过神,摇摇头解释:“不用,在附近听见动静,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才来的……”
这能出什么事?阮喻一愣之下,联想到他之前关于魏董的提醒,再想想刚才自己的呼痛声,以及这边紧闭的茶水间门,明白过来。
刚要说点什么,李识灿已经朝手机屏幕里的许淮颂点了点头:“打扰了。”说完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阮喻回过头,摆正手机,看许淮颂。
他的脸色谈不上难看,但也绝对不美丽。
他没有提刚才的插曲,默了默说:“我下礼拜五回来,晚上到你那里。”
这才礼拜一,到下礼拜五其实有近半个月。不过阮喻忙着剧本的事,倒也没觉得时间过得多慢。
转眼入了八月。礼拜五晚上九点,她从寰视开完又一次剧本会议,因为没赶上末班公交车,只好打车回家。